拾荒者行動 露娜日記(二)
戰亂的時代,人們除了對歷史的學習外,剩下的學習就只有戰鬥技能,父親從小教導我。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因此,我比同齡人更快掌握了劍術,在我十五歲那年,我以優異的劍技進入高級督軍學院。
五年的時間,我們離恍然大悟的時間越來越近。我想到最初的事件,想到自己第一次真正思考與我親近的人的時刻。在我看來,它們就像一塊路牌,指引着我的命運的走向。
古老文化薰陶下,禮儀永遠是重要的。在沃頓特城裏,每個女孩在學會走路和講話的那一刻起,就必須進入教堂進行學習。
恰巧那件事也發生在巴爾克維格教堂,我第一次去教堂的時候只有三歲,關於它的記憶遠遠算不上完整。真正給我留下印象的,只有成排的橡木座位,外加一段清晰但不連貫的記憶:我透過凝固冰晶的窗戶向外張望。楚辭之外,讓我印象更加深刻,就只有那個光頭男主教。
主教彎腰駝背,始終是一張笑臉,但那笑容背後卻是出了奇的殘忍。他穿行在教堂的走廊時,總是雙手托着權杖,仿佛要給宴會上菜。回到辦公室以後,他會把權杖放在書桌上。
那時我們常說:「完了,輪到你了。」我是他辦公室的常客,因為他痛恨我對任何事情的樂觀,以及我這一頭黑髮,甚至對我的歡笑也頗有怨言,總是把我快活的笑容稱作「假笑」。他說他會用這根權杖讓我笑不出來。
他說得沒錯,我的確不笑了,但只是暫時。
接着有一天,母親和父親來教堂探望進修的我的理由來探望主教。而我按照要求去了辦公室。在我的父母轉過椅子歡迎我的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剛才還深深刻在臉上地笑意馬上轉變成了輕蔑,似乎在嫉妒着家庭團聚的時刻。
如果來看我的只有母親,我也許還不會表現得那么正式。我會迅速跑到她身邊,躲在她的裙擺後面,希望能離開這個人心惶惶的地方。但是他們都來了,而父親對我來說,是個導師,也是個國王。我們遵守的禮儀模式都是他制定的,當初送我來教堂進修的人也是他。
於是,我走過去,行了個屈膝禮,然後靜靜地等待。
我母親抓住我的手,我不清楚她是怎麼看到的,因為我把手放在身側,但不知為何,她依舊瞥見權杖留在上面的痕跡。
&是什麼?」她抬起我的手,質問主教。
在我的記憶里,主教為人從來鎮定自若。但此時,我卻看到他臉色蒼白。眨眼間,我母親就從那個彬彬有禮的客人,變成了一顆隨時都會爆炸的。我們感受到了,只不過主教他感受強烈。
他強顏歡笑,但那卻掩不住他說話的結巴:「我說過,露娜是個太過於淘氣而且任性的女孩。」
&以你就用權杖打了她?」我母親反問道,她心中的火山已鬱郁噴發。
主教只能硬着頭皮答道:「不然你覺得我怎麼維持秩序?」
母親一把抄起他桌上的權杖:「真沒想到你還會用這種方法,你以為這會讓你變得強大嗎?」說完,她用力地折斷了手中的權杖。
主教吃了一驚,他吞了口口水,目光轉向父親。
此時,父親低下頭打量着手中的懷表,就好像這些事與他毫不相關。
&果你一致認為是那樣的話。」母親補充道,「她只會讓你更加弱小!」
母親站起身,雙目怒視着主教,但過了一會,她恢復了平靜,她把手中斷掉的權杖往角落用力一丟,然後拉起我的手,溫柔地說道:「我們走吧,露娜。」
我們離開了教堂,從那以後,教我學習禮儀的人就變成了我的母親。
就這樣,我們衝去教堂,招呼了門口的機械馬車,接着我們一路無言地回了家。當看到母親生氣的樣子。我不由地想起一件事:貴婦人是不會做出她剛才的舉動,至少一般的貴婦人不會。
還有一件事是父親某個同事舉辦生日聚會的時候,由於浮游大陸的人口限制問題,基本都是十個人住一個莊園,不過規模很大,因此,每個人都能分到一個私人的房間。
說起那次生日宴會,來了許多和我年紀相仿的女孩和男孩,由於我是個對熟人活潑,對生人冷淡的孩子,我沒有和她們在一起玩耍。
女孩們陪着玩偶玩耍,讓它們「喝茶」,只不過沒有真的茶,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