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天塹般的科技斷層，沒有達到真正的消化，文明的自身發展到這裏就算到頂，只能不斷地去模仿，成了實至名歸的附庸文明。

    沒有覆滅之前的神河文明，他們不會去教導其餘文明科技，還建立了神河道德來阻止落後文明遭到先進文明的干擾。

    神聖凱莎建立了正義秩序，同樣禁止先進文明去干擾落後文明的歷史進程。

    用神的角度看待這個問題，是希望宇宙中的那些文明能夠發展出來更多的可能，不願意看到每一個文明都如同一個模子印出來那般，真不是出於吝嗇。

    後來基蘭向宇宙各文明傳播神河文明的知識，算是違背了神河文明自身的道德。他卻是有那樣做的理由，希望以此來增加已知宇宙的實力，好能夠抵抗來自虛空世界的入侵。

    再後來，基蘭融身了宇宙，凱莎成為已知宇宙的諸神之王和秩序制定者。

    神聖凱莎所掌握的秩序制定權並不完整。

    天使文明與超神學院有過協議，互不干涉對方不違反道德的行動，其中就包括承認對方的勢力範圍規則制定權。

    老一輩的女天使將那個稱之為後神河時代。

    新生代女天使，只有極個別的幾位才知道神聖凱莎與基蘭的約定，更多數則是屬於完全不知情，卻選擇無條件執行神聖凱莎的任何指令。

    彥用極短的時間從單純的執行者變成一名指令發佈者，她再一次來到費雷澤之後，有了完全不同的感觸。

    「艾蘭……」彥已經認出腳下的土地是哪，說道：「我們那個宇宙的艾蘭，她是在這個地方戰死的。」

    那是第二次天使與惡魔的戰爭，也是那麼多次中，天使唯一一次輸給了惡魔的戰爭。

    艾妮熙德是艾蘭轉世身這件事情早就得到了凱莎的承認，知曉了的彥又明白一個道理。

    作為掌控全局、佈置全局和維護全局的領導者，不能只有光面的一面。

    「是啊，沒有我們的到來，一萬多年之後，腳下的土地會建立起一個艾蘭王國。」呂小啟最近很喜歡用萬這個單位來時間的技術單位，他問：「你是一開始就有所察覺，還是我跟你去了費雷澤，對你講了那些猜測才開始思考？」

    彥翻了個白眼，說：「我只是不喜歡去質疑凱莎女王而已。」

    呂小啟點了下頭，再問：「所以，你是一開始就有所聯想了？」

    「並不是。」彥用着回憶過去的表情說道：「一開始我想到的是凱莎女王在紀念犧牲的艾蘭，倒是冷聽到艾蘭王國又得知艾妮熙德要去問凱莎女王，被我阻止了下來。」

    「這是冷的性格。」呂小啟不是想要貶低誰來抬高誰，由衷地說：「性格決定命運，冷的不幸不全部因為若寧，是性格註定了她的不幸。」

    要是以前，彥一定會開口反駁。現在的她只是一聲冷笑，卻是沒有進行反駁。

    「其實冷活得比誰都瀟灑。」呂小啟問挑了挑眉頭的彥，道：「你不認同？」

    「是是是，她現在是你的得力助手了，你當然喜歡她。」彥很喜歡去跟冷抬扛，卻是對冷從未有過惡意。她笑吟吟地看着呂小啟，說道：「那麼有三個媳婦的神庭王，你要增加一個媳婦嗎？」

    呂小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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