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法。

    雖然讓人心頭滴血。

    但轉念一想，能夠抱上方小生這麼一個大腿，成為他腿上的一個掛件，花點錢又算得了什麼？

    如果可以得到方小生的支持，他豈不是可以繼續直播賺錢了？

    這是一個小機靈鬼。

    ……

    九號天堂，是京城最頂級的俱樂部之一，也是出了名的銷金窟，是男人的天堂。

    進入九號天堂，秦方瞬間眼花繚亂，有些不知所措。

    他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面。

    倒是方小生，瞬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雙目放光，沒有任何的矜持，直接嗨了起來，表情也非常的猥瑣。

    而方小生這一嗨，路沉浮的臉色卻變了，面如死灰，生無可戀……要破產了。

    在九號天堂的一個角落，謝知堯喝着昂貴的紅酒，卻沒滋沒味，心不在焉，最後實在忍不住了，方才對着他身邊的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說道：「賀師兄，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殺了秦方？」

    秦方妖言惑眾，蠱惑穆清雪，搞的穆清雪跟中邪了一樣，讓謝知堯動了殺心。

    他相信，只要秦方死了，穆清雪就會恢復如常，眼裏只有他謝知堯，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男人。

    穆清雪是他的！

    「你告訴我，秦方在哪？」賀師兄反問。

    「……」

    謝知堯無話可說。

    他只是知道叫秦方，見了面也認識，但秦方是什麼人，什麼樣的身份，他卻是一頭霧水，毫無頭緒。

    很可悲。

    「秦方？！」在謝知堯泄氣之餘，無意間看到了不遠處，和方小生，路沉浮在一起的秦方，這讓他瞪大了雙眼，臉上也充滿了不敢相信之色。

    他都懷疑是不是他看錯了。

    「賀師兄，是秦方，是秦方，秦方在那……」短暫的錯愕之後，謝知堯興奮指着秦方所在的方向，興奮的嗷嗷直叫。

    同時，他現在看向秦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順着謝知堯所指方向看去，賀師兄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面目猙獰，全身更是瀰漫着龐大的殺氣。

    「……」

    謝知堯有些懵，也有些意外。

    他沒想到，賀師兄對他的事情，竟然如此的上心。

    這也更讓他堅信，秦方死定了。

    「方小生！」賀師兄目眥欲裂的低吼了一聲，身子一動，快速衝到了方小生面前，一臉陰沉森然，厲聲喝道：「方小生，沒想到竟在這碰到你，還不給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