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卻也無可奈何。雲瑤摸摸小樂的頭頂，他終於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爹爹！」小樂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四處尋找白魘，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小樂立刻從赤心手裏掙紮下地，哭唧唧地嗚咽道：「爹爹死了嗎？」

    「沒有，你的爹爹活得好好的。」雲瑤招手喚小樂過來，勸慰道：「只不過他把從前做過的那些壞事都忘了，也忘了自己還有你這麼個兒子。小樂，等下見到爹爹他不認識你了怎麼辦？」

    小樂立刻轉悲為喜，乖巧地點頭道：「沒關係的。爹爹不記得小樂，小樂也會一直一直照顧爹爹的。」

    這孩子，真是懂事得讓人心疼。雲瑤暗暗搖頭，揮手將白魘從靈寵空間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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