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劉長青想說些道歉的話，但好像都比較無力。

    顧春麗則是趴到他胸口上，笑了笑道：「你什麼呀？你還想跟我道歉怎麼的？行了，我跟你一起，本來就見不得光，我知道怎麼做……事實上，我也不是因為這個生悶氣。」

    「那是為何？」

    顧春麗苦着臉說：「我有爹了。」

    「啊？」

    「讓我媽懷孕又把她拋棄的那個男人來找我了……還說什麼以前因為一些原因不能來找我，現在可以了，可以來認我這個女兒了……我呸，我母女被人指指點點的時候他沒出現，我家沒錢吃飯的時候他也沒出現，我媽死的時候，他照樣沒出現！

    現在我媽死了，他要來認女兒了，他哪來的女兒？哪來的女兒？打一炮就想換回一個女兒，他想什麼呢？」

    顧春麗一邊說着，一邊就哭了。

    劉長青抱着她，腦子裏想起了曾經見過的那張照片。

    「你父親是哪裏人？他什麼個意思？」劉長青問道。

    『「什麼我父親，我都說了我沒父親，那男人自己都沒來，找了個傻了吧唧的老頭來找我說這個事情，我會認嗎？不可能的，我媽不會原諒他，我更加不會。」

    「好好好，那我們不提他。」

    「嗯，再也不提！法海，我還想要。」

    「成！」

    半個多小時後，劉長青累癱。

    顧春麗卻又提起來那個人，說：「聽說，那個人得了重病，活不了多久了。」

    青山鎮人民醫院。

    住進來了四個准太監，一個鼻樑骨斷成好幾節的傷員。

    「老大，我們五兄弟被一個小子給打了，除了我，阿鍾他們四個的丁丁都斷了，斷子絕孫了啊，太特麼兇殘了，我要弄死他啊！」

    「什麼？什麼人幹的？我馬上叫人去查。」

    很快，煮水酒吧就來了一撥人，將裏面的監控強行要走，並現場觀看了監控視頻。

    「就是他，這個人是誰？你們誰認識？」

    結果，還真有人認識：「老大，這人我認識，中醫哥啊，我偶像。」

    「啪！」

    穿西裝的老大一巴掌打在小弟的臉上：「偶像ni a bi，敢動老子的人，老子讓他變成遺像，給我查，這傢伙哪裏人。」

    那小弟捂着臉說：「老大，中醫哥是牛家村的。」

    老大道：「那還愣着做什麼，走啊，去牛家村，把他蛋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