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她手上也不乾淨，看見這樣的畫面，都覺得恐懼。

    柳青壓根就沒將蘇雪兒當人看，這分明是看一個動物，看一個物件的眼神，殺人時滿眼的戲虐。

    海棠甚至能感受到，柳青此刻的愉悅，是殺戮帶來的愉悅。

    蘇雪兒一個字都未出口，眼睛瞪的大大的，慢慢的在柳青手上不掙扎了，緩緩的往下墜。

    像一條死魚般，身子不住的抽搐

    柳青適宜的放手，蘇雪兒就這樣癱軟在地，躺在了地上。

    死不瞑目！

    海棠只覺得害怕，只覺得蘇雪兒的那眼睛看着自己，渾身忍不住顫抖。

    柳青不滿的看着海棠，斗笠女子似乎知道柳青在想什麼，只是一巴掌摔在海棠臉上，發出冷冷的聲音，「清醒了嗎？」

    海棠看着柳青，只覺得滿身心的恐懼，直直的往地上一跪，「奴婢……奴婢錯了！」

    「這是一個好機會。」柳青俯身，從蘇雪兒身上撿出一塊帕子，仔仔細細的擦拭着自己的手，不經意的問海棠，「蘇雪兒怎麼死的？」

    「掐……掐死的！」海棠下意識的回答，只覺得自己說的柳青不會滿意，繼續補充，「是她的錯！她衝撞了大公子！」

    「呵……」柳青發出一聲輕笑，「邊疆戰亂，外患未平，內患又起。蘇雪兒是突厥人的細作，刺探我盧城的消息，與突厥內在勾結。」

    通敵叛國是最大的罪過了，株連九族都是輕的。柳青這輕飄飄的幾句，分明是將蘇家與李家置於屠刀之下。

    「懂！懂！懂！」海棠也是被嚇傻了，柳青說什麼也應什麼。

    柳青似乎也覺得這個罪名頗好，心情也愉悅了許多，也耐心給海棠指點，「回去之後，你也不用藏着掩着，原原本本的將我的話說與我妹妹聽。」

    「至於通敵證據，書信什麼的，我明天就派人送到你們手上。」柳青看了眼已經沒氣的蘇雪兒，微微一笑，「然後你們就等着看蘇柔兒，還能像以前那般沉得住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