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釋厄錄 宿君王,悔勿遲。_頁3
的女人,她的下場,我就猶未可知了。」
莫雲宿指着蠱雕,憤怒的說:「你......你竟敢威脅我。」
「陛下,我可沒有威脅你什麼?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你自願的,你本可以有選擇的,奈何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了種種一切,我所說的,也就這些了。」蠱雕嘆了一口氣,對莫雲宿道:「我所說的,只是最壞的打算,明日,我相信以莫雲煙的秉性,應該會來的,到時候,如果你敗落了,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這萬妖血陣,我會親自發動,到時候,城內,將是一片荒蕪。」
隨後,蠱雕理都不理會莫雲宿,很是囂張的離開了莫雲宿的宮殿,此刻宮殿之內,除了莫雲宿外,還有一個忠心耿耿的奴僕阿翔,而莫雲宿現在最信賴之人,便是這喚作阿翔的奴役,阿翔長的雖醜陋,但這幾年,卻是莫雲宿最最貼心之人,如今的焦饒國,全都是蠱雕的勢力,莫雲宿知道,如今的自己,也不過是一個附有國主名義的傀儡。
至莫雲宿做了那個決定的時候,自己的人心,便已不復存在,可是自己無悔,因為每年每月,自己都能見到尹夢嬋一面,這樣就足夠了,可是......現在想想,那喪心病狂的蠱雕,竟然動用了什麼萬妖血陣,這時候的莫雲宿,卻及為的後悔,可是卻也無法彌補什麼。
「阿翔,你服侍我許些年,如今,你也聽得那蠱雕說些什麼了吧。」莫雲宿不由的嘆息一口氣,對阿翔道:「我手中有一塊令牌,你帶着這塊令牌,趕緊的逃出城外,在這萬妖血陣,還未發動之前,速速逃離。」
阿翔搖了搖頭,道:「不陛下,奴才願隨主子一起死。」
「阿翔,這些年,幸虧有你存在,也只有你能了解我心中的那份苦楚,無時無刻的為我排憂解難,雖然你是我身邊的奴才,但我從來都沒把你當做奴才一般。」莫雲宿看了阿翔一眼,笑道:「如今,或許以後,我都會成為歷史上的昏君暴君,不過我沒後悔過,名聲之事,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只是夢蟬還在那妖怪手中,奈何我如今......。」莫雲宿非常痛苦的與阿翔敘述着心中的那份苦楚。
看着莫雲宿心中的那份苦楚,阿翔又何嘗不是一樣?
「陛下?你何苦為了夢蟬娘娘,這般殘虐你的心呢?即便是夢蟬娘娘,想必,也不忍陛下這般樣子才對,如今陛下只要願意,還是可以懸崖勒馬的?」阿翔對莫雲宿道。
莫雲宿看了一眼阿翔,問道:「懸崖勒馬?」
「如今你其弟莫雲煙,深入民心,倒不如,禪位與他,也好莫氏江山,落於那蠱雕之手啊。」阿翔對莫雲宿道。
「禪位!」莫雲宿苦苦一笑,對阿翔道:「還有什麼權位可言,如今的我,早已被蠱雕架空,成為一個傀儡國主,而我,又有什麼能力,禪位與我九弟?這莫氏江山,也因為我這昏庸無能的國主,才淪落與今天的地步。」
「陛下,如果我們現在不阻止的話,後果將更加難以控制,難道陛下沒有聽到那蠱雕所言,萬妖血陣一出,這焦饒國內,在無一活口,難道陛下便這樣放棄,放棄這全國百姓而不顧嗎?」阿翔向莫雲宿勸解道。
「陛下,以前由於你的過失,讓很多官員都受之蠱雕蠱惑,把他當做了救贖國家的英雄,而你,便是昏庸無道的君王,與其讓他們這樣含冤而死,想必,那些忠於焦饒國內的忠良,也都死不瞑目啊。」阿翔對莫雲宿道。
莫雲宿點了點頭,對阿翔道:「阿翔,你之所言,卻之有理,我明知道,受其蠱雕控制,卻還不能忘懷夢蟬,導致各個舉國哀怨,卻成為了一個昏庸無道的暴君。」
莫雲宿在聽到阿翔的話後,心中已是豁然開朗,連忙趁此夜月之色,在寢宮之內,咬破其手指,在虎皮之上,寫以禪位之書,交予阿翔之手,後又以狼羊犬馬之皮,分別又擬了四份省直,全全交予阿翔之手。
「阿翔,這五份諭旨,虎皮者,乃是禪位燕王之旨,其狼皮者,乃是交予塗領元帥楚懷玉,其羊皮交予相國侯蘇山蘇伯公,其犬皮,交予鴻霖將軍莫雲毅,其馬皮交予丞相皇叔莫清。現在,忠與我者,也就恐有這四人了吧。」莫雲宿想到這裏,不由的暗嘆一聲:」如今,現在這副狀況,我也都以在血書之中,寫的明了。讓他們幾個服侍新主燕王登基,這虎皮之咒,也只有莫家血液,才能解開。也不會泄露與外人知手。」
「陛下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