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娘親:腹黑萌寶賴上門 【V355】相認,鬼族胎記_頁2
//m
他效忠了啊。
可結果是什麼?
他們師徒二人,活成了南詔最大的笑話。
「我錯了,師父……我……我不該不聽你的……」如果早知道會害死師父,那麼早在大周五皇子府醉酒摔倒的那一次,他就不該被人救治,「我為什麼不摔死得了?我死了就不會有那麼多事了?」
國師語重心長道:「我很慶幸她救了你,也很慶幸你一直對她知恩圖報。」
一直?
這麼說……他做的事,師父都知道?
「師父你……」
「我為何不罰你?」
挽風低下頭。
其實很小他就明白自己在師父心目中的分量與別的弟子不大一樣,師父很疼他,或許正是吃准了這一點,他才如此有恃無恐地「背叛」師父。
國師嘆道:「我今後,怕是很難見到你了。」
挽風哭道:「師父你別說這麼說,我去求婉郡主,求她放了你!」
國師拽住他:「不要,人情要用在刀刃上,不要浪費在不必要的地方。」
挽風淚如雨下:「師父!」
國師鬆開手:「是時候把身世告訴你了。」
「身世?」挽風的哭聲戛然而止,「師父,我……我不會是你的私生子吧?」
「咳咳!」國師嗆到了,「瞎說什麼呢?」
「不是啊。」挽風失望,「那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你知道嗎?師兄師弟他們私底下就是這麼說的,說你是我爹,所以才一直縱容我,那次南宮璃要罰我,你不也沒讓他罰嗎?」
挽風也想過,國師可能是自己親爹,既是親爹,那坑坑也沒啥的。
國師若是知道挽風「背叛」他的出發點是坑爹,只怕要當場吐血三升。
國師沒立刻回答挽風的問題,而是餘光一掃,另有所指道:「來都來了,就別在那兒杵着了,想聽就一併聽吧,我知道你是來找我的。」
俞婉險些就出去了,很快她意識到國師說的很有可能是江海。
江海神色淡淡地走了過去。
挽風錯愕地看着他:「江大哥?」
江海彎身進了牢房。
國師看向他道:「我第一次見你,其實並沒有發現你的眉眼很熟悉,但你們在萬書閣找尋聖女與巫師的手札時,你卻在尋找另一樣東西,我就猜到你是衝着誰來的了。」
挽風一頭霧水:「師父,你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明白?」
國師指了指江海,對挽風說:「挽風,他是你舅舅。」
「啊?」
啊?
挽風與俞婉不約而同地瞪大了眸子。
「不過我想有一點你可能猜錯了。」這一次,國師是看着江海說的,「挽風不是我的骨肉,是我弟弟的。」
挽風一怔:「那你是我大伯?」
「二伯,我上頭還有個哥哥,不過已經去世多年了。」國師平靜地說。
一眨眼江大哥變舅舅不說,師父還成了二伯,挽風整個人都傻掉了。
俞婉眨了眨眼,好勁爆的消息啊,這是沒瓜子,否則她都磕起來了。
「我姐姐呢?」江海的反應,算是默認的國師的說辭。
國師道:「你姐姐生挽風時難產,生完沒多久便去世了,我弟弟經受不住打擊,沒多久也撒手人寰,我將挽風帶回了國師殿,我不希望太多人知曉自己的家事,於是謊稱挽風只是一個在民間尋來的孩子。」
挽風撓撓頭:「江大哥真的是我舅舅啊?我怎麼有點兒不信呢?」
「我讓你貼身戴着的玉佩呢?」國師問。
挽風自脖子下拽出一條紅繩,繩子上吊着一塊只有一半魚雕玉佩:「這裏,師父不讓我取下來,我一直都戴在身上。」
江海自懷中摸出令一塊魚雕玉佩,與挽風的湊在一塊兒,恰巧拼出了一副完整的雙魚圖。
從前江海沒仔細打量過挽風的容貌,而今細細一瞧,就發覺他的眉眼與下巴都像極了長姐。
國師笑着打趣挽風:「你看,你也沒有幫錯人啊,他是你舅舅。」
「那您還是我二伯呢……」挽風又哭上了,若早知師父不是他爹,他就輕點坑了……現在可好?把人坑進大牢出不來了,「師父,嗚嗚嗚……」
國師自嘲地撣了撣袖子:「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甥舅自行敘舊吧,挽風是去是留隨他自己,反正……國師殿也要沒了。」
挽風嚎啕大哭:「師父……」
江海看看國師,又看看哭得像個孩子的挽風,一言不發地站起身,將挽風拽出去了。
俞婉讓猝不及防的認親現場弄得一愣一愣的,她早知江海別有來歷,卻不知會與挽風有所關係。
「下來吧,人已經走遠了。」
國師忽然說。
俞婉回頭看看早已沒了人影的走廊,又看看牢門的方向,說誰呢?
國師道:「別看了,婉郡主。」
這傢伙,居然連修羅的輕功都沒騙過他嗎?
既被發現了,俞婉便也不躲躲藏藏了,與修羅一道現了身,走進他的牢房,居高臨下地看着他:「江海和你弟妹是什麼人?」
國師道:「飛魚山莊的人。」
俞婉古怪道:「飛魚山莊?沒聽過。」
國師又道:「沒關係,你很快就會去了。」
「嗯?」這下換俞婉一頭霧水了。
國師話鋒一轉道:「你身上有一個鬼族的胎記,我沒說錯吧?」
「是有個胎記。」但是不是鬼族的,燕九朝沒說,她事後將胎記拋諸腦後,直到眼下被國師提及才再一次地想起,「怎麼了?」
國師望向牆壁道:「鬼族的印記只有鬼族人才會有,你爹娘都是南詔人,你就不奇怪,為何你的身上會出現鬼族印記嗎?」
「為什麼?」俞婉問。
「因為。」國師笑了笑。
------題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