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娘親:腹黑萌寶賴上門 【V370】三顆小黑蛋_頁2
不住捂住胸口一陣乾嘔。
「傳、傳言是真的啊?」
王當真如此殘暴的啊?
青岩整個人都不好了。
老者淡淡地掀開眼皮,睨了他一眼:「傳言?呵。」
其實王並非生來便如此殘暴,他是老者看着長大的,少年時也曾是個如玉公子,可惜不聽勸阻,一意孤行地修煉了禁地的武功,自那之後便性情大變,一發不可收拾。
老者雖不習武,卻也隱約明白王是修煉了什麼邪功,只怕比修羅走火入魔更嚴重,要恢復原本的性情只怕得廢去一身武藝,王又如何捨得?
常年的邪功改變的不僅是王的性情,就連容貌也一日日大相徑庭,他變得醜陋不堪,不得已戴上了面具。
知道這些秘密的人不多,老者算一個。
不過或許很快,老者也不算了,因為他要被王處死了。
「方才……聽見了修羅的聲音,修羅是和阿婉一起的,九朝他們接到阿婉了沒有?那蠢丫頭不會真拿自己來換我們吧?」
言及此處,青岩忍不住再度嘆了口氣。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可以告訴她,別白費力氣,來了也沒用,王不會放過他們,反倒她會把自己白白地搭進去。
「喂,你倆怎麼回事?」青岩與阿嬤說了半日,月鈎與阿畏卻全無反應,二人直勾勾地盯着另一輛囚車裏的擔子,像盯着什麼稀世珍寶似的。
月鈎心虛地低下頭。
他也是滑過繩索時才發現擔子裏的秘密噠!
他與阿畏最後滑過去,阿畏把擔子綁在身上時,一顆蛋不小心掉了出來,可把他嚇死啦!
青岩敏銳地捕捉到了月鈎的異樣,眯了眯眼,問道:「喂,你倆是不是有事瞞着我們?」
就在月鈎幾乎挨不住要招供時,一道仙風道骨的身影漫不經心地走了過來。
「師兄,好久不見吶。」
青岩扭頭朝對方看去,那是一個與老者年紀相當的男子,身材比老者略為高大,穿着祭師的衣袍,一臉春風得意。
青岩認識他,阿嬤的師弟,裘無涯。
青岩對他的印象不大好,一是此人的風評不佳,早年便傳出拿活人試藥的劣跡,因是阿嬤的師弟簡親堂弟,被族老們饒了一命;二是此人與阿嬤有些私人過節。
總之,青岩不喜歡他。
見他穿着祭師的衣裳,青岩眉頭就是一皺:「誰許你動阿嬤的東西了?」
「你們看清楚了。」裘無涯攤開雙臂笑了笑,「他已經不是祭師了,我才是,你們該改口喚我一聲阿嬤了。」
「阿嬤」在鬼族是尊者的意思,但只有十分親人之人才能如此稱呼對方。
青岩厭惡地看了他一眼:「憑你也配?」
裘無涯沒與青岩逞口舌之快,他來到老者的跟前,笑了笑,說道:「上一次見師兄時,師兄還要把我趕出族去,不料再見面,師兄竟是坐在了囚車裏。念在師兄曾多對我番照拂的份兒上,一會兒我會懇求王賜給師兄一個痛快,不過這幾個小的,恕我無能為力了。」
老者淡淡地看向他。
裘無涯嗤笑道:「師兄別拿這種眼神看我,可不是我要你背叛鬼族的,我早對你說過,終有一日,我會讓你刮目相看。」
老者眼神冰冷:「你做什麼了?王為什麼會任你為祭師?」
裘無涯唇角一勾道:「因為我能醫好王的臉,我能讓王光明正大地站在世人面前。」
老者搖頭:「王的臉根本無法醫治,除非……」
裘無涯打斷他的話:「除非他捨棄武功?師兄,那是你無能,不代表我不能。」
說罷,他湊近老者耳畔,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道,「以活人之心入藥引,七對童男童女的鮮血,七七四十九日的胎兒……師兄還要繼續往下聽嗎?」
老者平靜地看着他,眸子裏沒有半分被他激怒的痕跡。
裘無涯有些失望:「三年前我與師兄說這些,師兄恨不得殺了我,怎麼如今師兄已經能無動於衷了?」
老者閉上眼,不再搭理他。
裘無涯冷笑一聲道:「那不妨我再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夫人已經回來了,正在來王宮的路上,我早已佈下了天羅地網,師兄你沒能抓到的人,就由我來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