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啟山病重的消息，迅速擴散了出去。

    都說情況不太好。

    來探望的人，絡繹不絕，有以前的下屬，還有曾經的夥伴。

    韓啟山的病房裏，被禮物堆滿。

    但是那些人，小李一律擋在門外，因為醫生吩咐，韓老爺子需要靜養。

    只有靜養，才有希望恢復靈活的行動。

    姚培謙派了時秘書，天天盯着醫院那邊。

    「靜養？恢復行動？」難道中風了？

    姚培謙大吃一驚：「你找醫生確診了沒有？」

    時秘書說：「李紹東院長，跟心血管內科的人座談，說的也是這個意思。」

    所以韓啟山中風，是真的！

    姚培謙愣住，無法想像一向健步如飛的韓啟山，變的嘴歪眼斜，坐在輪椅上的模樣。

    他大拇指輕輕揉着嘴角：「你打聽確切點！」

    「市長，李紹東院長都確認了。」時秘書說：

    「醫院好多醫生都去會診過，如果是假的，肯定瞞不住！」

    「這幾天，去探病的人，老爺子一個都沒見。」

    姚培謙還是擔心：「怎麼這次，那麼不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