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畏呢，還是無智呢。」

    旁邊一個青年微笑着給中年男子又倒滿了一杯酒，這才問道：「世叔覺得世子當真收服了那些人類叛軍嗎？」

    中年男子拿起酒杯也沒喝，只是手指中轉動酒杯，良久後才說道：「其實他收服沒收服都沒關係，若是收服了，同時識趣的話，那自然有他的福報，不管是保得他現在地位，還是跟隨我們回歸青空本族都可以商量，若是他沒收服，自然是隨波逐流，而且若是他背叛了我們萬族，那這就是良心都壞了，誰都救不得了，所以他是否收服了那些人類叛軍對我們來說毫無意義。」

    青年輕輕微笑着，對着中年男子敬了一杯酒，這才說道：「世叔說得對，我們既受了種族的供奉，那麼就要受這種族的責任，他好歹也是渭南公爵世子，便是在我們本族國度中也只有六個公爵而已，這地位可是奇高了，便是他父親與他有了齷齪，但是至少也不曾短了他的吃喝，依然是身份尊貴，依然是僕從侍女，所以他確實在關鍵時刻合該為我們種族犧牲，現在就等這世子到來了。」

    中年男子滿意的看着這青年，他低聲說道：「五殿下能夠明白這個事理，那真是比什麼都強……不過這一次終究還是需要小心謹慎一些，不管是不是那邊的陰謀，至少光是這道韻玄黃艦就需要我們謹慎以待，幸好這只是一艘，若是多出兩艘，在這聖位神靈不出的時代，那我們便只能夠閉國了，誰露頭誰就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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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面露驚容的道：「真有這麼厲害？這所謂的道韻玄黃艦不是說戰力只能夠匹敵靈位嗎？我們青空族就有六大公爵府，每一家那怕再不肖也至少有一名靈位強者，這就是六名靈位，加上我們皇室至少也有三名靈位，民間估計也有兩三名靈位，至少十到十五靈位的數量，這還不算我們青空族的底蘊底牌，難道說這道韻玄黃艦能夠一艘匹敵五六名靈位不成？」

    中年男子苦澀的搖頭說道：「也沒你所說那麼誇張，但是這道韻玄黃艦卻有幾個關鍵點，第一是其機動力，道韻玄黃艦……不，所有的玄黃艦都具備着極為強大的空間穿梭能力，這種能力根本就是我們所能不能夠想像的，甚至是聖位神……總之，這機動力之強簡直可以堪稱無解。」

    「其二，玄黃艦之間應該有某些神秘聯繫或者組合，越多的玄黃艦存在，其戰力越加強大，這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這麼簡單，這是一種恐怖的質變，一旦超過某個臨界點，那怕是一個凡人在這些艦上，也可以發揮出傳奇乃至是半神的戰力，我並不是指操縱這些艦船，而是直接在艦船籠罩範圍內以個人身份戰鬥，光是這樣就可以發揮出傳奇乃至半神的力量。」

    「其三，這些艦船畢竟是造物，而不是活生生的生命，換言之，只要條件合適，無論是作為誘餌，還是拿來自爆都可以，這一點用在活人身上就不可能了，誰會拿靈位當耗材？誰敢拿靈位當耗材？這就沒法比了，不是嗎？」

    青年聞言，悚然動容，這些他都明白，也都理解，畢竟人心有私，除非是到了萬不得已之時，不然越是高層越是會珍惜生命，說白了就是貪生怕死，而你想要讓一些無權無勢，或者小權小勢的人去犧牲很容易，不管是利益也罷，口號也罷，理想也罷，甚至威逼利誘都可以，但是想要讓高層去犧牲就不可能了，腦子抽了都不可能。

    而器具就不怕了，再昂貴的器具依然是器具，除非是不可再生的，不然只要能造，能量產，這優勢可真是太大了。

    青年立刻急急的問道：「世叔，您是遺族，您肯定見過這玄黃艦，莫非這玄黃艦很容易製造不成？」

    中年男子就苦澀的說道：「我是見過這玄黃艦，而且還在其襲擊時幸運的逃脫過性命，至於數量……鋪天蓋地來形容都不夠啊，但是不要以為這艦好造，我們當初也得到過這戰艦的殘骸，這戰艦所用材料絕大部分都是極為珍貴珍惜的材質，秘銀要論噸來用，精金也差不多，更需要用到山銅這樣的極珍惜礦物，還有諸如星辰淚之類的天財地寶，說句不客氣的，一艘玄黃艦的造價，足以讓一個聯盟傾家蕩產啊。」

    「啊？」青年頓時有些目瞪口呆，他就傻傻的問道：「既造價如此昂貴，世叔為什麼還說當初看到了鋪天蓋地的數量呢？」

    中年男子搖了搖頭道：「這本身就是一個謎，那位背後的莫名……是不可知不可測不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