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秦媽回答道。

    老掌門點點頭，然後道。「秦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就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老掌門，奴才知罪！」秦媽頓時跪下了身子，認錯着道。「當年，奴才一時心軟，捨不得將大小姐給殺死，便將大小姐給放在了路邊……想讓有緣人將大小姐撿回去撫養……」

    「放肆！」老掌門頓時一巴掌猛地拍在了桌子上，怒聲喝道。「你知不知道，你的一時心軟，給我們峨眉派，帶來了多麼大的危害？這二十多年來，我們峨眉派，一直萎靡不前，我更是在突破天介時遭到反噬，實力險些後退，我還不知，這一切都是因為什麼，沒想到，就是因為那個妖孽沒有死！」

    「老掌門，大小姐也是您的親生骨肉，說她是妖孽，是不是不太合適？」秦媽頓時回答道。「並且，當年，奴才也是將她扔棄在一座山邊，平日裏那座山邊連人都沒有，奴才心想，大小姐並不會被人撿走，定會餓死，或是被豺狼叼走，沒想到，大小姐居然還是被人撿走了，這也是大小姐的命中定數啊。」

    「定數？如果當時你狠下心來，直接將她給掐死，那才是她的命中定數！」老掌門怒聲喝道。「這件事情，我暫時不想讓子湘知道，所以，我暫時也不打算處置你，等到這件事情過去之後，我定當要狠狠處置你，我們門派，這麼多年下來，一直這麼萎靡不前，便是你造成的惡果，如此大的罪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老掌門，奴才願受罰！」秦媽說道。

    「你先給我出去，記住，這件事情，不要告訴子湘。」老掌門擺了擺手，道。「子湘若是問起，你記住，千萬別露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