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着 358:江織花樣邀寵,江家狗咬狗(二更_頁2
周徐紡仰頭感嘆,她好像變壞了。
次日是初一,早上許九如就差了人把一家老小都叫來了老宅,圍着圓桌吃早茶。
「老夫人。」
「老夫人。」
阿桂慌慌張張地跑進來:「不好了,老夫人。」
許九如臉色不悅,擱下了筷子:「吵吵嚷嚷的,像什麼樣子。」她問道,「什麼事?」
阿桂焦急萬分:「陸家召開了記者招待會,說吳越鵠那個案子,是咱們江家人做的,門口來了好多記者,正往裏闖呢。」
駱常芳聞言,灑了茶水。
這早茶,是沒法吃了。
許九如起身站起來:「林哥兒,你去處理一下門口的人。」
「是,奶奶。」
江孝林出去之後,許九如又吩咐:「織哥兒,快去警局看看,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江織從把杯子裏的茶喝完,才起身。
警局。
一大早陸家就把嫌疑人送過來了,邢副隊正在審,吳越鴻和阮紅一起審。
「人是你和阮紅合謀殺的?」
吳越鴻立馬否認:「我沒殺人!」他往旁邊看了一眼,「我只旁敲側擊了幾句,藥是阮紅買的,也是她偷偷給我弟弟吃的,我就冒充了我弟弟去了兩次醫院而已。」
阮紅猛地站起來,情緒激動:「你胡說,都是你指使我的,那些誘發腎病的藥名是你告訴我的,你還讓我嫁禍給陸家的二小姐。」她憤怒地指着吳越鴻,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警察同志,是他!是他讓我做的!他說我先生活不了多久,不如跟了他,還說只要照辦了,頂多坐兩三年的牢,出來就能拿到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然後帶我和我兒子去國外生活。」
主謀的話會判得更重,自然相互推卸。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何況,他們還是對苟合在一起的野夫妻。
邢副隊把門口的張文叫進來:「先把阮紅帶出去。」
張文把人帶去隔壁審了。
人一走,吳越鴻就紅着眼辯解:「我沒指使她,是她自己過久了苦日子,想貪圖富貴才甘願這麼做的。」
這是人說的話嗎?
邢副隊瞥了那禽獸一眼:「是誰指使你嫁禍給陸家二小姐的?」
吳越鴻毫不猶豫地招了:「是江家人。」
「江家哪位?」
「我不知道,我沒見過她,碰面的時候每次他都坐在車裏,由江家的司機來傳話,通話的聲音也做了變聲處理。」
招供也就坐幾年牢,要是被那個女鬼跑腿人追殺……
吳越鴻頭上全是汗,怕警察不信,着急忙慌地補充:「江家的司機還幫我處理過偷渡的事情,錢也是他給的,你們可以去查賬戶。」
江家。
江扶汐敲了敲門:「奶奶。」
許九如在床上躺着:「是汐姐兒啊,進來吧。」
江扶汐進屋,掀開垂簾走到床邊,說話輕聲細語:「警局那邊來電話了。」
許九如撐着身子坐起來,臉色憔悴,焦急不已:「怎麼說?」
「吳越鴻招供了,說是江家人指使的,監控也拍到了陳叔和吳越鴻在江南路碰面的視頻。」
陳叔是江家的司機。
許九如沉吟不語,須臾後,問:「拍到常芳了沒有?」
江扶汐輕輕搖頭,她身穿旗袍靜立在床頭,神色溫婉:「沒有,二伯母很謹慎,沒有自己出面,都是陳叔替她出面的,賬戶也是走了陳叔那邊。」
通話的手機應該也被銷毀了。
許九如思忖着。
「奶奶,外邊兒風言風語,傳得很不好聽,陳叔到底代表了江家,我們要獨善其身恐怕不容易。」
「是不容易。」
這趟渾水,江家肯定是摘不出來了。
「扶汐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江扶汐欲言又止。
許九如往垂簾外望了一眼,沒有旁人在:「說說看。」
江扶汐上前,小聲道:「棄車保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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