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着 139:江織出手病秧子掉馬甲(一更_頁2
卻不怕死用手指去截。
啪。
很輕的一聲響,杆頭被她握住了。
阿win愣了一下,才大力抽開,卻發現,球杆在她手裏紋絲不動。
她戴着眼鏡,稍稍側着身子,只能看到黑色濃密的睫毛掀動:「我不會累趴下,因為我都沒用力。」
說完,她捏着杆頭,輕輕一折,斷了。
球杆突然斷裂脫力,阿win重心不穩,往後趔趄了兩步,他立馬站穩,伸左腳,朝她左小腿攻擊。
周徐紡小轉了一圈,抬腳就踩住他的腿,他抽回腳,卻抽不動。
周徐紡覺得沒意思了,腳尖一踢,他整個人飛出去,撞在了牆上,整個背部肌肉都撞麻了,坐在地上,一時起不來。
從頭到尾,他連她衣服角都沒碰到。
「你們老大已經趴下了,」她問,氣定神閒地,「下一個誰來?」
一屋子人高馬大的男人們面面相覷,誰也沒有往前。
這群慫貨!
阿win扶着牆站起來,鐵嗓一喊:「你們給我一起上!」
他話落後,幾十個男人蜂擁而上,圍住了周徐紡。
她被纏住了,一時脫不了身。
鐵棒撞擊的聲音被慘叫聲蓋過,電腦和桌子都被砸成了碎渣,整個辦公室里一片狼藉。
倒下的人越來越多,哀嚎不斷。
阿win站在門口,觀望了很久,從外套口袋裏摸出了一把麻醉槍,瞄準,手指移到扳機。
突然從後面伸出一隻手來,骨節分明,膚白剔透,兩指捏住了槍口。
「爺最討厭偷襲了。」
那隻手順着往上,擒住阿win的手腕,用力一掰,叫聲與骨頭脫節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一隻胳膊,被卸了。
阿win半邊身子都痛麻了,他回頭,只見那卸了他一隻胳膊男人抱手站着,穿了一身黑,頭戴鴨舌帽,口罩覆面,生了一聲又妖又純的桃花眼,朦朧花色似醉非醉。
他壓了壓帽子,說道:「黑無常大人,我來了。」
周徐紡聽聞聲音,立馬回了頭。
江織。
是江織來了。
她風平浪靜的眸子頓時風起雲湧,一腳踢開纏鬥的男人,快速到了江織身邊,本能就把他一推,擋在背後:「你來幹什麼!」
原本她玩兒似的,隨便打打,江織一來,她整個神經都繃緊了,目光四掃,嚴陣以待,盯緊前面靠近的敵人,沒回頭,拽着江織的衣服一扯:「你快走。」
她迅速回頭,吼了一聲:「快點!」
她以前沒對江織這麼凶過。
這會兒,真像只攻擊力十足的小豹子了,嘴角被口罩遮住,笑意從江織眼角跑出來,他貼着她站在後面,俯身,下巴抵在她肩上,他低聲耳語:「來保護你啊。」
周徐紡急了,手裏的棒球棍被她捏得緊緊的,她一邊防備靠近的敵人,一邊低聲催江織:「我不用保護,你快走。」
後面的人不動。
她伸手,戳他小腹,想把他戳走:「快走好不好?嗯?」
因為緊張,她手心有些出汗,一隻手握着棒球棍,一隻手呈張開的姿態,擋在江織前面。
像只護犢子的母豹子呢。
江織抬起手,牽住了她那隻張開的手,站到她身側,與她比肩,他聲音低低的,就她能聽得到。
他說:「紡寶,不要慌,是你的白無常大人來了。」
周徐紡回頭:「你的身體——」
話沒說話,有人趁她回頭,一棒子敲過來。
江織拽着她後退,躲開後,他立馬把她推到身後,撿起那根折了杆頭的高爾夫球杆,縱身跳起,腳踝勾住一人頭部,用力摔在地上,那人想爬起來,他將球杆掉了個頭,蹲下,直接把尖銳的一端扎進了那人肩膀里。
「啊!」
血濺出來了,把白色的牆染紅。
江織抓着球杆,狠狠一拉,又從皮肉里拔出來,白皙修長的手指沾了血,他一腳踩着肩膀還在流血的男人,慢條斯理地手上的血擦男人的衣服上,抬抬眼皮,桃花眼裏媚態沒了,全是煞氣:「我不同,我不止廢你們的腿,我還取你們的命。」
周徐紡不會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