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回是真了解。

    他站起來，一手叉腰，指着谷小焦道：「憑什麼我們搬出去？你怎麼不搬出去？」

    「我是女生，你們兩個大男人就不能讓着我點兒啊？」谷小焦道。

    「我、我們先來的！」陸鳴的態度明顯有些退縮，不敢看谷小焦的眼睛，「我們比你早20年呢！」

    谷小焦做撒嬌狀，嘟嘴可憐兮兮道：「我實在是沒錢租房子了，求求你們了……」

    她兩手揪着衣擺，貝齒輕咬下唇，眼神水汪汪的，閃動着霧氣。

    陸鳴都看呆了，愣了好久才轉過頭來求助地看向何邪：「哥你看，要不……」

    何邪嘆了口氣：「這還沒給你上美人計呢，你呀……」

    搖了搖頭，何邪對谷小焦道：「你也別扮可憐。我們在兩個不同的時空裏，就算我們搬走，98年的房東也會安排別的租客住進來，你想一個人住是不可能的。」

    谷小焦急了：「那我一個大姑娘家家的跟你們兩個男的住一塊兒算怎麼回事兒？我還要不要清白了？」

    「我們又不會怎麼着你。」陸鳴道，「我跟哥都是好人！」

    「你一看就有賊心沒賊膽！」谷小焦沒好氣地一指何邪，「他，哼哼，他就不一定了，變態一個！」

    「不是，你說誰變態呢？」陸鳴維護何邪，「我哥我了解，他就不可能是變態！」

    「不變態？」谷小焦瞪眼，「趁人家女生睡着了打人屁股，這不是變態是什麼？」

    「那我哥也許就是想試一下……」陸鳴無力辯駁着。

    谷小焦咬着牙瞪他，眼神很危險：「試什麼？」

    「試、試……」陸鳴試了半天沒試出來，乾脆把問題拋給何邪，「哥你試啥呢？」

    「試個屁！都閉嘴！」何邪煩不勝煩，「說正事兒！」

    「我們倆不搬，你搬不搬？」何邪直截了當問谷小焦。

    「不搬！」谷小焦氣呼呼道，她很不爽何邪的態度，什麼人嘛，道句歉會死嗎？

    「好！那就下一個話題。」何邪快刀斬亂麻，先是一指谷小焦：「你，現在有機會回到1998年，你想不想回到過去改變點什麼，或者見見什麼人？」

    谷小焦頓時怔住，眼睛一下子亮了。

    「你！」何邪又指着陸鳴，「想不想去2018年看看你未來混成什麼樣兒了？」

    陸鳴猛點頭：「嗯！」

    「1998年，2017年，中間相隔了19年。」何邪繼續道，「19年的社會變遷，這其中有多少財富等着我們去發掘？做個時空商人，隨便賺賺差價，從此告別鹹魚狀態，走上人生巔峰，這不好嗎？」

    「非要糾結屁大點事情，有了錢，清不清白的，重要嗎？」何邪問道。

    「只要有錢，流言蜚語我承受得住！」谷小焦兩眼放光，激動地道。

    「我也能！」陸鳴也聲音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