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我才必有用 第一百零五章 華麗的低調
同桌的其他同學想笑又不敢笑,只有林黛雨對張弛的這個回答並不意外,這廝強悍的心理素質足以支撐這樣的回答。如果楊書記問他準備報考哪所大學,他一定會回答水木大學。
接下來幾個節目都是唱歌,要說現在的歌曲大都是情情愛愛,楊書記年輕的時候這些都算靡靡之音,他不喜歡,沒有積極向上的因素,缺少正能量。
於是他又問張弛:「張弛同學很有把握啊,你想考什麼學校啊?」
林黛雨把俏臉轉到一旁,她已經預估到答案了。
「水木!」
楊書記愣了一下,這孩子不但有雄心壯志,還很有勇氣,居然要考水木,而且考完了還敢這麼說,證明他很有自信,他向林黛雨道:「林黛雨同學好像也要考水木吧。」
林黛雨是學校的名人,她放着被學校保送的機會都不要選擇自己參加高考,對此楊書記是非常了解的。
林黛雨點了點頭,禮貌地回答道:「我想等分數出來再決定。」
看人家多矜持,回答多得體。
鍾向南道:「林黛雨同學的成績是絕無任何問題的。」他這話還有個隱藏的含義,你張弛就別吹牛逼了,你還要考水木,你想都不該想,想都是對人家水木的褻瀆。
「我也沒問題的!」張弛的回答頓時讓滿桌人鴉雀無聲。
楊書記還從沒見過這麼有信心的學生,說他有信心那是好聽的,本質就是狂妄,狂妄也分成兩種,一種是恃才傲物,還有一種是無知者無畏。
從這貨剛才的一系列表現來看,他極有可能是個缺心眼。自己怎麼就和一個缺心眼的孩子對上話了,搞不好會被人當成笑話一樣傳。
楊書記咳嗽了一聲,目光轉向舞台:「這位男同學唱得不錯。」其實心裏沒那麼想,唱的什麼玩意兒,大男子漢捏着嗓子以為是在唱花旦嗎?
舞台上唱歌的是周良民,他演唱得一首歌是《小情歌》,本來他上台之前是想壯着膽子說句話的,他想說把這首歌獻給林黛雨同學,可一上台就失去了勇氣,唱得還算馬馬虎虎。
周良民唱歌的期間,終於鼓足勇氣將目光投向林黛雨,哪怕是能夠看到林黛雨回應一下自己的目光,他都會信心倍增,可林黛雨壓根就沒留意他,在台下跟一旁的同學說話呢。
周良民一走神,結果把歌詞給忘了,他心理素質本來就不好,一忘詞,連節拍也抓不住了,下面有同學笑了起來。周良民紅着臉,總算堅持着把這首《小情歌》給唱完了,唱完之後掌聲寥寥,證明他這回是徹底演砸了。
接下來學生繼續表演了幾個歌舞,楊書記拿起節目單,看到節目快演完了,壓軸的是林黛雨的鋼琴獨奏《天空之城》,劉文靜這會兒走了過來,小聲問楊書記要不要即興表演一個節目。
楊書記準備在表演結束的時候說幾句話,表演就免了,畢竟今天是學生們的主場,讓同學們盡情表演吧。鍾向南問道:「張弛,你不演一個?」他是故意這麼問,就知道這貨沒什麼才藝,吹牛逼毀自己,我不收你天收你。
劉文靜道:「他什麼都不會。」
張弛知道劉文靜不是激將法,這句話中帶着滿滿的鄙視,犯不着跟小丫頭片子一般計較。百樣通不如一樣精,男人精通一樣就足夠了,小丫頭片子懂個屁。
鍾向南道:「我記得張弛在去年國慶登台演過小品啊。」
張弛的記憶里倒是有這一段,國慶演出的時候他倒是演過一段,當時和周良民幾人配合演得小品,周良民演得樂於助人的高中生,他演一個坐輪椅的老年痴呆症患者。
當時那個小品還得了二等獎,為了演出他還用麵粉染白了頭髮。
除了林黛雨之外,幾個同學都笑了起來,當時他們都認為張弛當時是本色演出,林黛雨有些同情張弛了,她意識到鍾向南話中包含的隱隱惡意,作為老師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楊書記居然也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當時那個小品很感人嘛,原來那個坐輪椅的老人是張弛同學演得,演得很好,演的真像!」
張大仙人無名火起,像尼瑪!他為這具肉身感到不值,想想在自己的意識復甦之前,這三年間遭受了多少的嘲諷和白眼。
舞台上幾名男生在深情合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