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醫女:將軍是妻奴(將門錦繡之醫女當家) 第二百三十九章 大結局(下)_頁11
由姨娘抬為繼室也不是不可能。
說完這些,喜弟都覺得後背發涼,若不是多尋個心思,怕是自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些都是你的猜測,溫夫人,我真心實意待你,你為何要這般對我,你們明明都已經離開了,我對你自不會有半分的影響。」葛如是淚眼婆娑不敢置信的看着喜弟,仿佛自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還記得春桃嗎?」
「什麼?」突然提起這個名字,葛如是差點沒有反應過來。
「她其實沒有死。」喜弟笑了起來。
既然已經懷疑葛如是了,自然多存個心思,下頭早就安排好了,等着着葛如是過來,拉個婢女出來,無論是誰!
至於那些個荒唐事,也只是因為被餵了藥了。
而拉下湖也是幾個人演戲,等跳下去了直接灌了讓人暫停呼吸的藥,先騙過葛如是。
葛如是想順利進溫家,一定不會想節外生枝。
果真如喜弟所料的一樣,葛如是便將人交給喜弟處置。
總是在葛如是跟前的人,自是知道葛如是一些個事情,或多或少的都行,喜弟順藤摸瓜剩下的也能查出來。
話說到這份上葛如是自然沒有裝下去的必要,「你是什麼時候懷疑我的?」
「你母親提出要讓你去溫家的時候。」喜弟慢悠悠說了句,「你母親跪下來的求我的時候將她嚇到了,滴下的眼淚衝掉了胭脂,露出了裏頭的巴掌印!」
葛二姑娘喜弟是見過的,是個驕傲跋扈的,若不是什麼商量不通的事,她也不至於挨巴掌。
無論如何,在葛如是出事的時候,總不會有什麼商量不通的事。
更何況,到底是葛夫人太心急了,總是該葛如是被折磨個一兩日再求自己才合情理。
哪有母親在女兒剛出事,便想着給她找個好人家的,不是應該恨不得殺了突厥人?
當然,喜弟說着要問葛如是的意思,就幾句話的功夫再進去葛如是便睡着了,這是被人佔了身子,又不是被下了迷藥,怎麼可能這麼睡的這麼快。
一點撕開了個口子,很多事情一下子就通透了。
還記得剛來京城的時候,葛如是派婢女送來了賀禮,這明顯是囂張的宣誓自己的存在,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願意默默付出好相與的人。
「那你們想將我如何?」既然都被看出來,葛如是自沒有裝下去的必要了,倒不如挺直了腰杆,顯得自己有骨氣些。
溫言煜抬手,「送,葛家姑娘上路!」
一字一頓,說的格外清晰。
「你們做什麼,做什麼?」讓那些人將葛如是拉到井邊的時候,葛如是到底是慌了。
可是沒有人回答,漆黑的夜裏只聽的撲通的一聲,然後一切變的寧靜。
葛府裏面卻是鬧翻了天,本來葛尚書回去之後也都惦記着,想着天黑的時候派人將葛如是給叫回來。
誰知道到了晌午葛如是跟前的人哭哭啼啼的回來了,說是本來他們已經回來了,誰知道走到鬧市的時候被一群人給擠散了,他們已經尋了葛如是好一陣了,也沒把人尋到。
葛尚書一聽立馬急了,趕緊派人去找。
這一找便是找了整整三日,葛如是的屍體都已經泡白了。
葛家主子是哭的肝腸寸斷卻是一點法子都沒有,人家溫言煜本來一開始就說不要葛如是的,是他們一直想着喜弟能做的了溫言煜的主,才一直滿心歡喜的待嫁。
如今,又能怨得了誰呢。
就算想怨,人家溫言煜已經帶兵打仗去了,夠都夠不着。
後來京城裏都傳開了,溫言煜真正的是鐵石心腸,除了喜弟,別的女人就算死在他跟前,他都無動於衷。
甚至還有小兒唱的什麼,戀誰都不能戀上溫家郎,除了常氏旁人都是瘡。
這些對於溫言煜這邊卻不影響什麼,一個半的時間便結束了戰役,皇帝大喜犒賞三軍,溫言煜便如意得了戰王常駐封地,喜弟便得了從一品誥命,第一王妃的封號。
這般自然過的自在。
喜弟也曾問過溫言煜,以後常在封地可甘心?
溫言煜卻說,「京城那是個是非之地,無論願不願意都會有一些無可奈何的犧牲,他活着只想讓喜弟安好,行醫也罷,經商都好。至於天下興亡,與自己何干?」
聽了溫言煜的話,喜弟卻也只能無奈的搖頭,誰能想到,堂堂的戰王卻只顧得兒女情長。
住在封地自然也清閒,沒事的時候段孟會偷偷的問溫言煜,他當時真的是生喜弟的氣嗎。
「自然不是。」溫言煜想也不想便回答,當初她倆在一起的時候喜弟便說過,喜弟可是個眼裏容不得沙子的人,怎麼可能主動納妾,事出有妖他只管配合便是。
段孟也算是受教了,這才是夫妻的默契。
至於帶喜弟來戰場,溫言煜哪裏捨得,只不過是早就與皇帝商量好了,他為皇帝拋頭顱灑熱血,皇帝賜他一方安寧。
而喜弟,出了京城就直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