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醫女:將軍是妻奴(將門錦繡之醫女當家) 第一百零九章 偏袒_頁2
喜弟把人領進蓮蓮隔壁的屋子,還親自把屋子一收拾,那些沒用的東西全都堆到蓮蓮屋子裏了,甚至把蓮蓮屋子的門也給堵上了。「行了,今晚上先湊合着,明一早再收拾,估計蓮蓮今夜也不回來睡了。」
至於被子,喜弟是從溫母屋子裏抱的新的。
這拱門裏頭也就溫母的屋子也喜弟的屋子是正房,可再怎麼樣也不能讓一個長工住先人的屋子,便跟着蓮蓮住偏房。
教着春葉從哪打水,喜弟自己從外面院子抱了把梯子過來,放在門沿口的地方,正好搭在牆上看見招弟的院子,她上去的時候招弟剛回來去打洗腳水,「讓蓮蓮今晚上別回來了。」
突然的聲音嚇了招弟一跳,回頭一看是喜弟在牆頭上趴着,招弟心裏不痛快,直接回了個嗯字,連水都沒端直接賭氣着進屋子。
都看不見人了,喜弟在上頭坐了一會兒,才慢慢的下來。
不過下來後順手就把梯子放倒了,正好最邊上還有喜弟當初為了防餘生挪的帶刺的花,現在入秋了葉子沒多少了,光剩下上頭的刺來了,這梯子估摸着也就不好拿了。
這麼一忙活,幾乎是全靠着胳膊用力,回到屋子喜弟的胳膊都疼的發抖了。
好不容易安頓着躺下了,喜弟一陣陣的疼根本睡不着,最後只能起來。
外頭烏漆嘛黑的,這聽着風呼呼的吹,聽着也嚇人。
喜弟又躺了一會兒,實在是躺不住的才點了燈起來,在裏屋也沒個事,喜弟披上件衣服去書房坐坐。
當着餘生的面扔了的畫,等着餘生走後喜弟又回來撿起。
只不過把餘生寫的字,慢慢的撕掉了。
也並不是不想白頭偕老,只是不想讓她們之間有旁人。
一直在桌前坐了大半夜,也不知道是困厲害了,還是疼過勁了,左右喜弟是睡着了。
不過坐着睡喜弟也不舒服,也就一個時辰便醒來了,瞧着外頭天邊開始泛白,再回去睡也不值當的了,喜弟便回裏屋去找件衣服。
至於這衣服,自然也不是喜弟新做的,還是成親的時候溫母給一併做的,顏色都鮮亮的很。
喜弟也不是愛顯擺的,正好有套還沒穿過,給春葉正合適。
這溫母給兒媳婦的東西自然是拿的出手的,就是去縣裏也不掉價,拿給春葉的時候春葉都看直了眼。
甚至都沒沉住氣,直接穿在了身上。
「這春葉姑娘是要辦喜事了?」出去吃飯的時候,長工們都看直了眼,一個個都在打趣春葉。
春葉跺了一下腳,「莫要胡說!」
可臉上卻是高興的笑的花都出來了,看着是及其享受這種感覺。
倒是賬房先生,始終拉着個臉。
等着吃完飯了喜弟的困勁也上來了,這個時候自要注意身子,喜弟也怕出事,準備回去睡個回籠覺歇息歇息。不過臨回去的時候,把賬房先生給叫了過去,「一會兒先生給安排個利索點的長工,幫着蓮蓮姨娘搬搬東西,以後蓮蓮姨娘就跟招弟住了。」
「這,好端端的怎麼還搬家啊?」賬房先生准覺得不妥,你一個當姨娘的跑去兒媳婦娘家住,再怎麼也說不下去啊。
喜弟打了個哈切,「倒也沒什麼事,幾個一般大的姑娘在一起拌拌嘴,她既賭氣在那住便由着她,左右我也有春葉陪着,倒也不顯得冷清。」
不等賬房先生說話,喜弟直接打着哈切進屋。
畢竟男女有別,更何況人喜弟是個年輕媳婦,賬房先生再着急也不能追進屋裏去,只能在院子裏等春葉。
春葉吃完飯一般要回來喝點水歇一會兒再開工,今日心裏痛快,一邊順着頭髮一邊哼着小曲往裏走,一進去看見賬房先生在那黑着臉,嚇的渾身一哆嗦,「您跟個門神似得做什麼?」
「你說,你是不是又辦什麼混賬事了?」看着春葉這吊兒郎當的態度,賬房先生就冒火,這要換成她是普通的長工,他怎麼也得讓東家把人攆走。
「姨丈大人你說這話我就不願意聽了,我知道打你一開始就看不上我,可我也用不着你有多稀罕,咱倆井水不犯河水,你要是再大清早的觸我霉頭,別怪我連你的面子都不給!」春葉不自覺的掐着腰,眼睛倒立,凶神惡煞的可不見一點少女的該有的樣子。
賬房先生都被氣的心口疼,「你是個什麼東西,我得着你給面子。我可跟你說了,這蓮蓮姨娘對溫家有功,你要是連她都敢得罪,就算夫人心軟等着東家回來也得扒了你的皮!」
雖說賬房先生這邊不知道溫家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可卻聽說蓮蓮姨娘犯了錯,溫言煜要代其受過,這可是拿她當了正兒八經的長輩待的。
「我還當什麼大事,不就個做飯的婆子把你嚇成這樣,瞧你點出息!」聽賬房先生的話,春葉在那不停的翻着白眼。
啪!
賬房先生忍不住了,上去直接甩了一巴掌。
剛打完賬房先生就有點後悔了,這畢竟是妻侄女,就算要管教也該是婆子在家裏管教,怎麼也輪不到他說話。
「東家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