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藥扔到嘴裏，咕咚咽下去，深吸一口氣，薄涼笑了。

    「你心上人喝藥了。」洛誠遊刃有餘躲開小斯，衷心建議，「你也快點喝吧。」

    小斯呵呵笑了，並不理會洛誠說的話。

    洛誠側身躲開小斯的攻擊，好奇問，「你聽說過清塵嗎？」

    小斯瞳孔收縮，不好的預感從心頭蔓延，一拳匆匆忙忙打下去。兩拳相撞，小斯只覺虎口麻，不等收手，就被洛誠扣住手腕。

    洛誠輕聲嘆氣，故作惆悵，「你回頭看看吧，你心上人要輸了。」

    小斯面色難堪，不過晃神站在洛誠面前，拱起腿膝襲向洛誠小腹。

    洛誠站着沒動，鬆開小斯手腕再次把手送出去。幾乎同時，一手抬起緩緩落下。

    一掌落在小斯胸膛，身子跟着一顫。胃裏排山倒海，血腥氣從口腔傳開，殷紅的液體順着嘴角流出來。

    洛誠一手按住小斯膝蓋，妖孽笑了，「早告訴你吃藥，你不聽。」說到這裏，語氣驟然無奈，「我像是說謊的人嗎？告訴你心上人輸了，你還不相信。」

    微弱呼吸聲從身後響起，小斯再也按耐不住，扭頭看去。這一刻哪怕是洛誠撒謊也認了。

    熟悉的人影向他飛來，小斯呼吸一滯，顧不上和洛誠糾纏，轉身撲過去，「小艾！」

    小艾躺在小斯懷裏，嘴裏出不成調的咳嗽聲，好不容易壓住腥意，咬牙切齒道，「沒，事。」

    小斯眼珠子血紅，目光如炬看着楚笑微和葉楚凡。

    葉楚凡站在楚笑微身前，袖子上染了幾滴血珠，臉上依舊是溫文爾雅的笑意。

    洛誠裝模作樣嘆氣一聲，「早告訴你了，你偏偏不信，這下難受了。」

    小斯緊緊抓住小艾，側頭殺氣騰騰望向洛誠。

    「別難受了。」洛誠活動手腕，桃花眼陰鷙浮現，明明在笑卻給人說不出的冷漠，「你們都跑不了。」這賬得一筆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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