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

    望着趙玉那對璀璨的眼睛，陳凡露出了不為人知的一面，他默默摟着趙玉的肩膀，臉上，終於呈現出了一抹疲憊和厭倦，緩緩道，「如果有的選擇，我只想帶着你和小雅找到一個與世無爭的地方，然後過一種很平靜的生活，只是那一天遲遲不肯到來，有時候我也會感覺無助。」

    趙玉怔怔地望着他，仿佛第一次走進了陳凡那顆複雜的內心。

    她從未想過，眼前這個可以笑談一切的人，內心居然隱藏着這樣的無助於彷徨。

    忽然間，趙玉感到有一絲心疼，主動抱住陳凡道，「不如我們現在就走吧，把這個種族的命運交給他們自己。」

    陳凡苦笑着搖頭，「不行。」

    「可萬一你……」趙玉急了，在陳凡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

    陳凡認真地盯着趙玉的雙眸，說道，「難道你對自己男人，就這麼沒有信心嗎？」

    趙玉死死咬住了小嘴唇，含恨第一跺腳，「誰承認你是我男人？」

    不知為何，陳凡忽然覺得心跳好像在加快，就好像有數萬人在他心房裏廝殺似的，情不自禁地摟緊趙玉，與她一同滾落在床上，當用嘴巴堵住趙玉紅唇的時候，一絲盎然的春意也在整個房間裏蕩漾開了。

    夜色很涼，也很冷，但是這一男一女的內心卻是火熱的。

    沉浸在歡愉中的趙玉，也將一顆心完整地融化在了陳凡的懷抱里，也許真的是老天註定吧，從第一眼相識，再到兩顆靈魂的相融，一切都是順理成章，沒有半點波瀾。

    這一晚，是陳凡這輩子度過的最寧靜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