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般久?少主,主公不會是!」
「閉上你的臭嘴,主公福大命大,洪福齊天,如今少主更帶來這位年輕的神醫,就證明主公氣數未盡,主公一定能逢凶化吉的!!」
馬聞言望去,正是自家爹爹麾下最為倚重的洪北、楊秋兩員大將。
先是說話,語氣顯得有些沖的,是長得魁梧巨大的洪北,也是個猛將。後面說話的,正是身形『精』壯,頗具謀略的楊秋。
「兩位叔叔儘管放心,我帶來的那個少年,乃不世之奇才,醫術之高,普天之下除了南陽張機外,恐怕還無人能出他左右。」馬沉聲而道,雖然說得是信誓旦旦,但眼神里卻又幾分掩飾不了的憂慮。
畢竟如今命在旦夕的是他來到這個東漢末年時代的至親!
「主公謬讚了。旉才微學淺,豈敢與張聖人相提並論。這話若是傳出,旉可成了天下人的笑柄了。」卻見滿臉疲憊,身上袍子更是沾滿血跡的華旉走了出來,有些唯唯諾諾地說道。
「我爹如何了?」馬一聽是華旉的聲音,連忙轉過身,雖然對於華旉的醫術極具信心,但還是不忍先問。
「幸不負君命,我適才已替馬太公以尖刀刨出了毒『肉』,又刮去了骨頭上的餘毒,如今馬太公體內的毒『性』已清除過半,剩下的只要按照我的『藥』方,每日三劑,吃上半月,就能清除殘餘的毒『性』了。」華旉沉『色』而道。那些馬家將領倒是聽得一陣心驚『肉』跳,面面相覷,若非這華旉是馬帶來的人,他們說不定早就開罵,甚至撲上去將這瘋子五『花』大綁了。不過聽他語氣,似乎還真有些本領,所以眾人才忍住不發作。
馬似乎知道這些人的心思,安撫道:「放心吧,竟然華旉如此說了,那麼我爹肯定是無事了。」
華旉見眾人望他的目光,忽然從感『激』變成滿懷敵意,連忙也加上一句,道:「若我所料無誤,晌午之前,馬太公便能醒來了,到時諸位便可前去看望了。」
「哈哈,那實在太好了!」洪北一聽,這下終於信了,立刻『露』出燦爛的笑容謂道。楊秋也放心下來,領着諸將一齊拱手謝過華旉,『弄』得華旉一時反應不過來,有些手腳無措地連忙回禮。
就在此時,忽有斥候飛馬來報,說徐、李正是率兵趕來。馬面『色』一震,立刻教人牽來一匹戰馬,便與龐德等一干將領前往迎接。
少時,待馬來到營地後五、六里外的一處平地時,正見一部大軍隊伍整齊地趕往過來。
龐德見了,臉『色』微微一變,眼裏更『露』出幾分敬佩之『色』,不由嘆道:「不久前細作才來報道,說這徐公明遭到了董旻的強襲,卻只以千餘兵力擊退了近兩萬大軍的猛撲,而經歷這番大戰之後,又在後方有敵方大軍追襲的情況下,徐公明卻還能把隊伍保持這般整齊,難怪主公這般賞識他了!!」
馬聽話,卻也是難得『露』出一絲笑容,道:「徐公明的本領,絕不低於你和文遠,日後必為我麾下一員大將!」
馬此話一出,周圍一眾將士不禁紛紛變『色』,可知張遼、龐德如今都是名震天下的驍將,若是這徐晃比這兩人不差,那日後馬麾下可真可謂是人才濟濟了。
不一陣後,馬那彪人馬與徐晃的那部軍隊相遇一起。徐晃、李典見到馬親自來迎接,甚為震驚,連忙引諸將下馬跪下拜見。
「末將等拜見主公~!」只見徐晃等一干將士紛紛單膝跪下,齊聲喝道。
馬神『色』一凝,遂也翻身下馬,一邊扶起徐晃,一邊與眾人謂道:「辛苦你們了,都快起來吧。」
哪知徐晃卻不肯起,強硬便又要跪下,但力氣卻不及馬。馬不由眉頭一皺,道:「公明你此乃何意?」
「末將無能,丟失了前方營地,理應受罰!」徐晃此言一出,李典還有一干將士也紛紛告罪。
「董旻人多勢眾,你兵力不多,如何抵擋!?更何況我想你也是得到李催襲擊了我父軍部的消息,心中憂慮,故而撤軍回援,以保萬一。我說得對是不對?」馬沉聲而道。徐晃聽了,心頭連跳,又是『激』動,又是驚異。
『激』動的是,馬能夠體恤將領,分析利害。驚異的則是,馬似乎把他當時的心思,都料如指掌,好不可怕。
就在此時,馬強硬地把徐晃拉起,其力氣之大,用勁之巧,令徐晃又是為之驚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