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秦朝當神棍 第四百六十五章 陛下記性真好_頁2
若當真如此的話,縱然趙佗有三千人馬,也護不住自己的安全了。他那番口信說,謫仙有殺他的意思。」
嬴政吃了一驚:「槐穀子要殺趙佗?」
李斯說道:「正是。」
嬴政又問:「為何?」
李斯說道:「這個,臣卻不清楚了。那報信人是拼了命闖出來的。趙佗可能處境危急,來不及多說,因此語焉不詳。」
嬴政嘆了口氣,說道:「無論趙佗是不是立了功,是不是無能,槐穀子豈能擅殺軍中將領?」
李斯點頭:「是啊,是啊。」
嬴政又說道:「槐穀子,應當有分寸,多半是在戲弄趙佗。」
李斯壓低了聲音說道:「陛下不要忘了,謫仙可是有一塊免死金牌。若他不顧一切殺了趙佗,又用免死金牌抵命,為之奈何?」
嬴政微微一愣,心想:槐穀子又不傻,我那金牌上已經暗示的很明顯了,他還當真要用一用不成?
不過,嬴政想了想,還是命人把烏交叫來了。
嬴政對烏交說道:「去高山縣,把槐穀子叫回來。便說是朕的旨意。趙佗無論是有錯還是有罪,都應當押回咸陽,明正典刑。他不得私自處罰。」
烏交應了一聲:「是。」
嬴政又說道:「若槐穀子抗旨,則視為謀逆。」
烏交又應了一聲。
嬴政擺了擺手,說道:「去吧,立刻就去,不得逗留。」
烏交出去了,帶了兩個隨從,幾匹快馬,一溜煙似的向高山縣疾馳而去。
「醒了,糞金醒了。」李水正在睡覺,有護衛急匆匆地跑進來匯報。
李水連忙出來,跟着護衛去見糞金。
糞金確實醒過來了,正靠在榻上喝水,短短几天的時間,他已經瘦了一圈了。
糞金看到李水之後,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行禮,但是他根本沒有那個力氣。
李水擺了擺手:「無需多禮。」
糞金感激地看了李水一眼。
李水又看了看旁邊矮榻上的牛角。牛角還在發燒。
李水搖了搖頭,心想:糞金三代挖糞,果然異於常人啊。這免疫力,嘖嘖嘖
當天下午,牛角的情況也大為好轉,先是退了燒,然後清醒了過來。
李水又把柏暑府中的乳母請了過來,好好的給牛角和糞金補充了一下營養。
到第二天的時候,這兩個人身體雖然虛弱,但是最危險的階段已經過去了,可以扶着牆緩緩行走,也可以回答李水的問話了。
於是,李水決定在縣衙審問趙佗。
趙佗和心腹,加上九個親兵,被五花大綁的帶上來了。
除了這九個人之外,曾經虐待牛角和糞金的秦兵,也被綁來了。
共計二十人。
趙佗在牢裏面被關了這一陣子,吃不好也穿不好,披頭散髮,容顏憔悴,整個人都頹廢了一大截。
他看見李水之後,大聲叫嚷:「槐穀子,士可殺,不可辱,你安能如此對我?」
李水翻了翻白眼:「你也算士?就憑你做的那些醜事嗎?」
趙佗又喊:「我乃大秦將軍,你憑什麼審我?」
李水嘆了口氣:「過了今天,你就不算是將軍了。一個死人,怎麼帶兵打仗?」
趙佗頓時心裏咯噔一下。
這幾天,李水時不時就派人嚇唬他一下,搞得他都有點精神錯亂了,甚至有獄卒經過,他都覺得李水要動手了。
李水沒有直接問趙佗,而是問那九個人:「你們說說,聾陶是怎麼死的?」
那九個人戰戰兢兢的說道:「聾陶進了那座院子之後,就尋找牛角和糞金的下落。」
「忽然間,煙霧之中跳出來一個人影,看其容貌分明就是糞金。只見糞金左手拽住了聾陶的衣服,右手奪去了聾陶的兵刃。隨後用力一刺,聾陶就被捅了個對穿。」
「我等本想去抓賊的,但是等我們趕到跟前的時候,發現糞金已經藏到了煙塵中,不見了蹤影。而聾陶則躺在地上,沒有了氣息。」
這九個人的話一模一樣。他們的這番說辭,是心腹事先教好了的。
李水笑眯眯的說道:「怎麼牛角和糞金,不是這麼說的呢?」
隨後,牛角糞金連同那個婦人都被帶上來了。
他們實話實說,但是一直呆在水井裏面,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聾陶是誰殺的,他們不知道,但是他們很肯定,和糞金沒有關係。
李水抱着胳膊問這九個人:「你們怎麼說?」
這幾個人一口咬定,是糞金一伙人在串供。
李水招了招手,有兩個小卒把聾陶的屍首抬上來了。
李水指着屍首說:「你們剛才說,糞金左手抓着聾陶的衣袖,右手抓着聾陶的兵刃,把他捅了個對穿?」
「糞金用的可是長矛,不是短劍。這麼短的距離,用長矛捅一個對穿,你們當糞金力大無窮嗎?」
「而且殺死聾陶的長矛,我已經看過了。矛頭並不鋒利,甚至有些鈍了。」
李水丟過來一柄長矛,對這九個人說道:「聾陶已經死了幾天了,這屍首比活着的時候更容易捅。你們誰有本事把屍體捅個對穿,我就饒了你們。」
這九個人都不敢試。
生死關頭,他們都忍不住看了心腹一眼。不少人都在想:編的什麼狗屁故事啊,真要把人害死了。
心腹低着頭,一言不發。
李水對那九個人說:「不用看別人,現在是要定你們的生死。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聾陶怎麼死的?」
這九個人紛紛說:「也許糞金常年鍛煉,右手分外有力。我們做不到,糞金未必做不到啊。」
李水點了點頭,又叫進來幾個秦兵。
這幾個秦兵都是趙佗營中的人,與糞金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