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好像體驗過這種感覺。

    對了。

    蘇天凌想起了當初自己跟夏青然。

    起初。

    他與夏青然是情投意合的道侶。

    後來，他才知道，跟自己情投意合的夏青然，實則是夏青然的轉世之身。

    一切都只是為了修行，為了突破桎梏。

    而他只不過是夏青然的棋子罷了。

    當時知道這件事，他心裏很憤怒，憤怒的是，夏青然毀了他的愛人。

    這讓他很想殺了夏青然。

    但偏偏，跟他情投意合的夏青然，與當時武帝境的夏青然，是同一個人。

    這讓他當時很糾結。

    想殺，又不能殺。

    他便只能一邊折磨夏青然，一邊心存幻想，想將夏青然當為禁臠，永遠留在他身邊。

    當時，他既糾結，又對她夏青然有仇恨。

    這大魔頭對大自然之母，既糾結，又有仇恨，可又感到痛苦，這就讓他很不解了。

    大魔頭為何痛苦？

    痛苦，意味着大魔頭在乎大自然之母，不然也就不會痛苦了。

    「哎……」蘇天凌想不通，他沒體驗過既糾結、又有仇恨，還多個痛苦的複雜情緒。

    不過好在，他現在已經能確定大魔頭跟大自然之母是因為私人恩怨問題才生起的大戰。

    蘇天凌這時看向老猴王，說道，「你除了這些，還知道哪些？」

    「沒了。」老猴王搖搖頭，他看着蘇天凌說道，「你好像對大自然之母很感興趣。」

    「這有什麼？大自然之母是道祖，想知道她的故事很正常。」蘇天凌淡定道。

    老猴王也沒多想，他看着蘇天凌笑着說道，「我知道的就這些了，若你想知道更多的事，我建議你，去找當今的准聖人，他們知道的更多些。」

    「你不也是准聖人，有什麼區別？」蘇天凌看着他。

    「區別大了。」老猴王搖頭道，「我是在今古時代問鼎的准聖人，而其餘的准聖人，都是在洪荒時代就成了准聖人，在洪荒時期，准聖人接觸的東西更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