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十一是為了自己。

    &果被媒體知道堂堂的郭大明星竟然單獨和我這種人在一起，對你的影響應該很大吧？」

    &你是為了我才……」

    &只是為了簽名！」

    &跟簽名有關係？」郭芳莫名其妙。

    &果你的身份暴露造成很大影響，心情不爽不給我簽名怎麼辦？」

    &你把他們殺了就能讓我舒服了？」

    &是必須要做的事！」

    &什麼？」

    &了讓你明白跟我打交道就是玩火。」

    &個……我早就知道了……」

    郭芳眼神猶豫。

    &嗎？

    心大這點我挺佩服你的，但也僅此而已。

    可你要真的聰明，就該離我遠一點。」

    &少來……」

    郭芳把頭扭向一邊，思緒複雜。

    &怎麼樣也是三條人命，你這樣，是不是有些太冷血了？」

    許久，才是如此感嘆了一句。

    &本來就是殺手。」

    十一的語氣依舊平和。

    &那可是三條人命啊，活生生的人命……」

    &只是在不該發生的事之前採取了反應而已。

    如果當時我不做些什麼，等你被他們做了某些事，我想事後你會恨不得剝了他們的皮。」

    郭芳不語。

    &吧，槍殺算是痛快的死法。」

    &你把他們腿腳打斷順便閹了不就得了？」

    被十一這麼一說，郭芳竟然覺得自己內心有些莫名其妙的暢快了，竟然還有些賭氣的鬥了下嘴。

    自己這是怎麼了？

    但十一說錯了嗎？好像也沒有。

    如果自己在那種人手裏被侮辱了，那郭芳絕對會用盡一切手段要他們死。

    至少在一點，郭芳和十一的想法是一致的。

    不過她要這麼去理解的話，之前對十一的畏懼卻又不自覺的慢慢減少。

    &麻煩了，我不喜歡。」

    &三條人命就這麼沒了，難免有點……不知道他們的家人怎麼辦……」

    &跟我有什麼關係？」

    十一莫名其妙。

    &只是個普通的殺人兇手而已。

    對方跟我不共戴天，可以說就是敵對陣營，為什麼我要去為敵人的心情費腦細胞？」

    十一振振有詞，很明顯，他是真的這麼覺得。

    &可那是人命吧，在你心裏是什麼樣的？」

    郭芳徹底無語，問出的話語氣完全沒有一點魄力，基本全是無奈。

    郭芳突然覺得十一這種非法存在的理論有些方便的過分。

    &命就是人命，除了人命根本就什麼也不是！」

    &麼意思？」

    &概就是……」

    十一思索着最簡潔的說法：

    &要是跟自己無關的生命，就沒有絲毫的價值！

    是的！

    生命並不寶貴，只要與自己無關。」

    是的，這是十一最後認定的理論。

    郭芳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話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