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首猿正中的那顆猿頭雙目中浮現出無法掩蓋的驚恐之色，下一刻，金色的拳影徹底籠罩三首猿。

    待到金光散去，已經沒有了三首猿存在過的痕跡。

    秦歌看也不看一眼，右手在輪迴湖的方向做了個打撈的姿勢，下一刻，一個迷你的塗山月出現在秦歌的掌心。

    金色的「氣」收斂，頭髮和眉毛也重新變回了黑色。

    塗山月這時湊了過來，睜着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秦歌掌心的這個小人。

    說是迷你版塗山月，其實並不準確。這個迷你的靈魂樣貌和塗山月有七分相似，但無論是身段還是容貌，亦或是氣質，都是妥妥的御姐。和眼前這個小蘿莉，完全不是一回事。

    秦歌看着目光呆滯，直視着前方的塗山靈兩魂四魄。

    失去了命魂，哪怕有着兩魂四魄，仍然只是沒有自我意識的傀儡。

    「師尊，這個小姐姐和月兒好像呀。而且月兒感覺和這個小姐姐有什麼莫名的聯繫呢。」塗山月看着秦歌掌心的塗山靈殘魂說道。

    「她就是你，或者說，你就是她。」秦歌低聲說道。

    「她就是曾經的月兒嗎？」塗山月好奇的問道。

    「沒錯。」

    「那月兒怎麼才能便會曾經的月兒呢？」塗山月萌萌的大眼睛看着秦歌，連忙問道。

    「你想好了？」看着塗山月這幅模樣，秦歌突然心中有些不忍

    如果塗山靈歸來，那麼也就意味着塗山月的消失。

    雖然命魂在三魂七魄中最為重要，但魂魄集齊的情況下真正決定記憶和人格的還是天魂和地魂。

    塗山靈天魂地魂不曾受損，所以一旦融合，塗山靈必然歸來。

    「月兒想好了，月兒想做真正的自己！」塗山月糯糯的聲音再次響起。

    秦歌眼神複雜的點了點頭。

    嘭！

    掌心猛然拍在塗山月的眉心，兩魂四魄瞬間化作點點星光融入到塗山月腦海中。

    歸來吧，曾經的塗山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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