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

    否則其實光是皮提斯國的黑市，裏面的人那麼多，總會有膽子大的，哪裏可能真的吃不下貨呢？

    「可要是這樣，我們既然要接收這艘船，就是必得先搞清楚這撥東西裏面，到底有哪些是會讓葡國海軍艦隊敏感的。」江小白覺得他們還真是接了燙手山芋，「還是先去外面問問那些海盜？」

    「這種事情肯定是機密，大副二副階層的人能夠知道就已經很不錯了，其他的還是先別想吧。」樓寧很清楚，越是這種比較古老的世界，看似自由，但處處卻也更加階級森嚴，「船長也很小心，連航海日誌上面都沒有寫明這個......那估計，還是他自己夾帶的私貨呢。」

    國有國王，船有船長。

    海盜船船長几乎就是整艘船的神明一般的存在，海盜們就是奉命行事，一般來說海盜不會特別去思考船長的想法，而船長估計也不會特意把自己的想法廣而告之。

    「真是麻煩，也不知道這艘船是怎麼變成園長他們設置的出入口的。」江小白之前估計是動腦動狠了，現在好不容易找到組織，結果又得繼續發揮偵探精神，頓時乏味地說，「感覺也沒怎麼特別，還有一堆破事等着我們擦屁股。」

    樓寧倒是沒有喪氣，反而因為江小白的話，眼前一亮。

    對啊！

    既然這艘船能夠被阿克索瓦的人當作是一個常態的出口，那麼換一個角度想，這艘船的人肯定跟他們是一夥的。要不然人一直進進出出，就算神經再粗，也肯定會察覺到有不對勁的情況才對。

    就在樓寧與江小白低聲討論的時候，她在香料堆裏面探索的手，終於跟神農之力一起找到了一個略顯不對的地方。

    「怎麼了？還真的有發現？」江小白本來已經不對這邊抱有希望，更何況在她看來，一個小小的廚房，恐怕也藏不了什麼東西才對。

    「是火藥。」樓寧肯定地抽出手，指尖沾染着黝黑的粉末，同胡椒那種微微泛灰、還嗆鼻的粉末完全不同，「怪不得沒有人敢隨意地收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