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與拚研究的體力，多少還是比安苡情還要好的才對。

    「哦，不是，想到了別的事情。」樓寧還是第一次在跟晴晴溝通的時候，被人給抓個正着，眼底閃過一抹訝異，「抱歉，能不能麻煩你重新說一次？」

    東方朔可不相信對方的說法。

    安苡情在工作的時候精神注意力向來都很集中，所以絕對不存在什麼想太多的情況。

    「還是說，你還在介意學校之前那個傳言？」東方朔唯一覺得有可能干擾到人的，估摸着也就只有那個有關於對植物下藥的事情了。

    雖然最後證實跟安苡情無關，但因為真正的兇手還沒有被抓到，所以並沒有多少人出面道歉──

    或者說，根本就沒有人打算對這個莫名被掃到的無辜人道歉。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去跟他們說。」同樣作為研究者，東方朔很能夠理解自己的研究被人潑髒水的感覺，也就更加氣憤，這些人手裏沒個證據就到處亂栽贓的行為，「都已經是第一學府的學生了，卻偏偏這麼沒有素質，也真是太不應該。」

    做人本來就應該要有認錯的勇氣。

    尤其是大規模的口傳一些傷人的話。

    如果不能夠坦言面對自己的錯誤，甚至就這件事情好好的道歉的話。

    那麼估計這些學生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道歉還是免了，都不知道要求證的人，實在也沒有拉一把的必要。」樓寧搖搖頭，覺得這些學生，跟說八卦一樣地三顏兩語就給自己定罪。

    即便這一次跟她道歉了，將來如果碰上類似的事情，說不定也仍然會犯錯──除非真的因為這樣能夠西起教訓，並且融入自己的價值觀裏面。

    「反正肥料研究出來了，等我們把學校的花圃都給重新種上之後，我也就該回去西門集團工作。」樓寧把這邊當成一個暫時歇腳的地方，所以也確實並不怎麼在意，「能夠交到你這個好朋友，已經是我賺到了。」

    東方朔轉頭看着窗外那片綠意，還有更遠的地方，妝點着整個戀語大學一看都不像是秋冬季節的植物，忍不住嘆一口氣，

    「我還是覺得，你的個性跟能力很適合繼續留在學校做研究。」

    回去西門曜的身邊雖然沒有說不好，不過總讓人那裏覺得，有些太過可惜了。

    「哈哈，我如果不回去的話，那麼那些菜地就沒有人照顧啦。」樓寧很感謝對方看好自己，不過這種事情也是要講求緣分的。

    自己的目標在於更加量產化自己的這些種子，所以不管東方朔把福利抬得再高，樓寧也都不會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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