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輕如燕,力大欲捅破天,端的是真氣全部恢復,而且是欲窮千古氣,更上一層樓。
孟櫻女此時是一萬分感激,像是獲得了新生,一邊吻,一邊把淚水滴到他身上。
當她吻到腳底之處時,張凡忽然感到全身爆炸似的氣浪隨之而湧起,身子云,竟然慢慢地飄了起來。
孟櫻女一把沒抓住,張凡已經升到了天花板上!
孟櫻女見怪不怪,也來不及多想,只是一心想「他是我的男人」,站起來,伸手一把,抱住張凡的肩膀,把他從天花板上扯下來,哭聲更甚:
「男人,我的男人,我有男人了」???? 不料,桃花卻是嘆了一口氣,盯着他的復部,搖了搖頭:
「我現在對你已經無益,能補的我都補給你了,你現在,急需孟櫻女拯救你。」
「那個不急,火候還不到嘛。」張凡此時已經是意興闌珊,攬住桃花纖腰,便要解除針織物的障礙。
桃花格外認真起來,攔住張凡伸過來的手,直搖其頭,竟然着急起來:
「小凡寶,這真的不行。你以為我不想?我是天天想。就是因為天天想,才不想讓你身體搞壞。現在,你唯一的出路就是讓孟櫻女給你補氣,否則的話,你這樣下去,沒有功力,我自然會保護你,可是,有些勁敵,就是我,也未必能抵擋得了,你必須自身強大起來,我倆情投意合,天作之合,是要千千萬萬年守在一起的,今又豈在這一早一夕?等你氣補足了,我還不是隨叫隨到,就是腰帶,也是系的活扣,隨你便的」
桃花說到這裏,竟然淚眼婆娑,動起感情來。
張凡從來沒見這死妮子動過感情。
這樣一來,反倒把以前她的種種「劣跡」一概寬大處理了,竟然感動得不塌糊塗,摟住桃花,把眼淚吻干,道:
「桃花,可是」
「為難?」
「是有點為難,這個孟櫻女,身上雖有一番旖旎,眼見得不是一般俗家女子,且性格貞專,我向來不喜強迫,所以,儘管接觸多次,但那層窗戶紙還未能捅破,一時半日,恐怕還上不得身」
桃花一聽,反而笑了起來,指尖點着張凡額頭:「你呀!情場老手,紅香樓上的小敗家,脂粉堆里的大英雄,怎麼忽然裝嫩為難起來了?我還不了解女人嗎?她說不,那是說行;她推拒你,那是讓你推倒她」
張凡苦笑着。
他沒那流珉習慣。
總是要等到瓜熟蒂落才覺得理所當理。
對孟櫻女,實在是下不了手。
桃花嘆了口氣,罵了聲「廢物」,便從張凡懷裏起身,從懷裏掏出一支桃花瓣,「女人在這個時候,得幫她。幫她打開那道心結。來,這是一瓣三春桃花瓣,春意滿滿的,不管什么女的,就是停經十年的老嫗,聞見它,也是興致勃發。它不是那種煽情的藥,是一種開化心智的靈葉脈,它的氣息,能驅散那些禁忌,直接把女人變成人。」
張凡拿過來,在手上捏了捏,確實,鼻子中立馬聞見了一陣香氣。
「那,我就去試試?」
「去吧,快去慢回,第一次嘛,工作要做到位,就像吃藥,第一次要倍量。」桃花笑着,伸手推開張凡,把他推到門外。
張凡借着風聲,一路來到孟櫻女家。
當然不能敲門。
直接跳進院裏。
走到窗前。
借着微弱的星光,向屋內看去。
這一看,不覺得大吃一驚。
只見屋內紅光閃閃。
定睛看去,只見孟櫻女睡在那裏,身上是半蓋薄毯,雪胳膊雪腿都依稀可見,肥瘦可人,一縷縷紅光,從她身上散發出來。
張凡心中打着鼓:
這是怎麼回事?
慢慢把門一推,無聲地搞斷了門栓,走了進去。
越靠近,越是感覺到香氣逼人。
此時,紅光已經變成了桃紅色,更加濃重,她的身體,襯托在一片桃色光芒中,倍感神秘甚至神聖。
不過,到了此事,事在必行,張凡眼裏的神聖,已經再不是不可侵犯,而是必須行使使命,饒她不得!
張凡站住,手裏拿着那片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