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想像的還要熟悉。」

    程寧回過神來，問道：「為什麼這樣說？」

    周子夜說道：「我既然也要進入這個行業，那麼對於程小姐當然也要做一些了解，你可是國內鼎鼎大名的鋼鐵公主，連你都不了解，我怎麼算是入行呢？」

    程寧反問道：「貌似你現在還沒有入行，就如此處心積慮那是為什麼？」

    周子夜笑道：「我這是深謀遠慮。」

    「我看你是老謀深算。」

    這話一出，三個人都有點愣神了，曲莉有趣地看着他們兩個笑說：「我原本還想介紹那麼兩個認識一下，現在看來，根本不用我介紹，你們這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周子夜連忙抬手告饒，「曲姐就饒了我吧，我閉嘴還不行嗎？！」

    程寧為自己剛才的失態大羞，卻強忍着說：「是我失禮了，不過，我很好奇小周是從哪裏知道我這個人的？」

    周子夜隨口說道：「我小的時候去京城玩，在大茶葉胡同見過你。」

    曲莉笑說：「不是吧……你們還有這樣的往事？」

    程寧卻有些相信了，驚訝地說道：「我怎麼不知道？哪一年？」

    周子夜語塞了，裝作回憶地說道：「我那時候應該是差不多十歲，87或者88年。那時候很小，見你過去，覺得你很漂亮啊，聽見你有朋友喊你的名字就知道了。」

    曲莉笑說：「小時候的是還記這麼清楚？！我是不相信的，從你嘴裏聽到的話，我可不敢當真。」

    周子夜岔開話題說道：「不是找我有事的嗎？說正事。我一會還有點別的事要去辦。」

    曲莉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們兩個人的事，自己協商吧，我還懶得『操』這個心了。」

    程寧的心裏卻滿是異樣的感覺，認為周子夜的話十分可信。她從到美國讀大學開始，就很少在國內待，周子夜這個『門』外漢，想知道她，的確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聽到曲莉這樣說，顧不得再想，連忙忍不住說道：「曲阿姨，你怎麼能這樣說，我跟小周的確是第一次見面。」

    曲莉卻不放過她，笑道：「天天喊我曲姐，今天怎麼太陽從西邊出來，冒出一句曲阿姨了。你可別這樣，我才大你8歲，別把我叫老了。」

    程寧一時之間竟反駁不了，還是周子夜見她們兩個『女』人糾纏不清，咳了一聲說道：「剛才在電話里，曲姐也說了這件事情，我只有一個條件，只要你答應了我，我們就可以立即簽訂借款協議。」

    程寧正『色』問道：「什麼條件？」

    周子夜盯着她的眼睛說道：「國內目前在籌劃對鐵礦石的進口進行系統的規劃，我希望你不要因為一己之利，阻撓這份規劃的出台。如果你能夠做到這一點，我可以把你作為我的商業夥伴對待，不僅僅是這份借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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