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問，似是知道他的顧忌。

    二人很快離開走出房子，葉非凡看着李雪家殘破般的外表，耳中卻傳來一陣「砰砰」的心跳聲。

    心跳聲比以前還要劇烈，裏面的東西也快出來了。

    儘管李雪是青梅竹馬，可對於她的事情，葉非凡知道的並不多，加上福利院那張白紙，他現在誰也不敢完全相信。

    想起那張白紙，葉非凡在身上一陣摸索，卻沒有找到。

    『福利院那個到底是誰？』

    心事重重的葉非凡並沒有發現，三九臉上也充滿了迷茫，似乎有些事情並沒有和他交代。

    ……

    酒吧的路葉非凡記得很清楚，但到達目的地後，眼前的一幕還是讓他有些出神。

    酒吧的牆壁被熏得烏黑，根本看不出一點余色，仔細看還可以看出很多彈孔，足以說明之前混戰的激烈。

    酒吧相對完整，周圍斷壁殘垣，往日的繁華一去不復返。

    走進酒吧，門口破損的玻璃也被火焰燒的變形，室內地板上全是碎玻璃，一股酒精味輕飄飄的縈繞在鼻尖。

    越過舞廳，葉非凡帶着三九來到了員工更衣室，他想找一找李雪也沒有留下什麼東西。

    青梅竹馬的各種異樣，讓他知道她知道的東西更多……之所以沒有直接問她，是因為他有預感，如果直接詢問，或許他永遠都無法知道真相。

    員工更衣室也是一片漆黑，更衣櫃都燒的變形，上面張貼的標籤早已燒毀，完全不知道李雪的衣櫃在哪。

    「一個一個找。」

    「你要找什麼？」三九皺着眉，她對此十分疑惑。

    「真相。」回了一句，葉非凡拿出非凡之鐮，砍開了第一個柜子。

    經過火焰焚燒，這些鐵柜子都變形凝固，即便有鑰匙也很難打開，只能暴力破解了。

    雖然不確定酒吧員工是否存活，但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世界都要毀滅了，誰還管這麼多。

    衣櫃打開，裏面是燒毀的衣物，用非凡之鐮撥開重重灰燼，發現一張燒毀一半的照片。

    「這是什麼？」三九撿起照片，裏面的內容卻讓她愣住了。

    葉非凡輕輕地拿過照片，看到照片裏一隻滿是傷痕的手，那隻手握着一把沾血的匕首，似乎是殺了一個捂着脖子的男人。

    那個男人表情帶着恐懼，但葉非凡並不認識他。

    看了一眼照片，葉非凡看到了三九的右手，那隻手也是佈滿了傷痕，似乎和照片裏的一模一樣。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