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棉襖。那些人怎麼就看不見呢。他，我就不愛了。當年，我還以為他是個有學識思想觀念先進的新新青年。現在想來，他不過是徒有其表罷了。就以此文寄託哀思。」

    盛徹願看完第一張紙的內容，急忙看向第二張紙的內容。她很好奇接下來的故事是什麼樣子的。

    第二張紙上寫道：「他新娶的妾柳如煙，懷孕了。好多人看柳如煙肚子的形狀說，懷的一定是個大胖小子。家裏的丫鬟跟着看輕我了。留在黃家主要是為了閒雲，我對這些人的態度不甚關心。即使沒有這些人的伺候，我一個人也可以活得很好。從小家裏的父母都是將我當男孩子養大的。我與哥哥的待遇沒差多少。父親和母親除了教會我們一身本領之後，除了少許錢財之外，什麼都沒有留給我們。他們都認為人應該學會自立自強。我吸收他們部分的思想，但並沒有將閒雲當做男孩子樣。我認為男女是平等的。正因為男女是平等的，我就更加不能將閒雲當做男孩子養大。我會充分聽取她的意見。做父親的不稱職，作為一個母親，我需要好好地教導女兒。」

    看完第二張紙的內容，盛徹願又看向第三張紙的內容。

    第三張紙：「這日，我問閒雲要不要跟我逃跑。閒雲說我受委屈了，怕跟我走，會拖累我。她說我離開她父親還可以找到一個更好的男人。她會成為拖油瓶。她小小年紀都知道一個女人養一個孩子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也懂得生活的苟且。她不過才九歲，就活得如此通透。這孩子是早慧的，我既驕傲又心疼。這些年，我攢下了不少錢，也夠我和閒雲生活幾年了。我摸了摸閒雲的臉，說我可以養活你的，小丫頭。她說可以跟我走，但是以前要以姐妹相稱。她說這樣方便我再嫁。聽完她的話，我哭笑不得。她還說，想寫一篇文章叫做《後來，我成為媽媽的姐妹兒》。我說，我還想寫一篇文章叫做《我怎麼可以有一個這樣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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