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東西，那時候我們也進不去啊。」二寶被打了，委屈的又說了一句。

    蘇偉傑氣得又想揍他，旁邊的另一個精瘦點的夥計攔住他，出主意道：「掌柜的，要知道他們有沒有重複用那些湯，也不一定要偷溜進去啊。」

    「你有辦法？」蘇偉傑暫停下來，斜着看他。

    「小的倒是想了一個主意，咱們可以守在他們院門外頭等着啊，要是他們真的一天倒一次湯底，那晚上肯定有不少泔水送出來，我們去看看那些泔水不就知道了嗎？」精瘦的夥計還有些機靈，這個辦法可比偷溜進蔣家飯館看要靠譜多了。

    蘇偉傑也滿意了，「你小子還算機靈，就照你說的辦！你個蠢貨，還不去幫忙！」蘇偉傑誇了他一句，又回頭罵了二寶一聲，把他們都趕跑。

    這幾名夥計果然按着這個辦法，分開把蔣家飯館的幾個出入口都監視起來，一盯就到了半夜，蔣家飯館打烊了，飯館的正門也都關起來，裏頭還有些燈光，估計是在整理一天的營業。

    「誒誒，出來了出來了！」一起盯梢的精瘦夥計推着二寶，二寶差點靠着牆睡着了，被他一推才醒過來。

    「嗯？在哪兒呢？」二寶迷迷糊糊的一個激靈醒過來，四下看着。

    「噓，來了。」精瘦夥計示意他小聲點，指着前面的小門推出來的泔水車。

    這個泔水都是半夜送走，送到城外的農莊去餵牲畜吃。

    「我們怎麼看啊？」二寶他們跟了一會兒，小聲問道，現在泔水車一直不停，他們也看不見裏面的情況啊。

    「再等會兒。」精瘦夥計反倒很淡定，果然，到了城外的小路，趕車的人就離開了一會兒，大概是去方便了吧，二寶兩人趁機上去迅速查看了一眼，回去稟報給蘇偉傑。

    「你們看清楚了？」蘇偉傑難以置信的問他們，他們帶回來的消息是蔣家那些泔水裏面確實是有今天麻辣燙湯底的。

    「看清楚了，絕對沒錯，整整大半桶的，都沒摻和別的菜，一下就看出來了。」精瘦夥計肯定的回答。

    「這怎麼可能。」蘇偉傑喃喃自語，這個消息打的他措手不及。

    「掌柜的，這一次也不代表什麼，說不準是他們用了好幾天，剛好今天就要換了也說不定啊。」精瘦夥計看蘇偉傑很受打擊的樣子，為了避免他問責到自己，就猜測着說道。

    這個說法正說中蘇偉傑的心裏，他立刻有勁了，「對，對，你說的沒錯，肯定是這樣，你們明天再去，我就不信了。你小子果然機靈，趕明兒給你加工錢！」蘇偉傑讚賞的拍着他肩膀夸道。

    不過接下來幾天的監視，都沒有得到蘇偉傑希望的情況，反饋回來的消息都是：「蔣家今天也把剩下的湯底倒了。」

    「混蛋，混蛋，怎麼可能！他們腦子有問題嗎？這種東西有必要天天做新的嗎！有錢沒處花的傢伙！」蘇偉傑氣的直拍桌子，他已經被身上的官司步步緊逼，這邊原以為有了希望，結果竟然是自己猜錯了，怎麼能不讓蘇偉傑氣急敗壞。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們肯定是用了什麼招數，如果他們真的天天用新湯，那我怎麼用他們做擋箭牌。」蘇偉傑都有些瘋魔了，在房間裏嘀嘀咕咕的走來走去，夥計們看着都有些害怕。

    「掌柜的，我看他們確實是每天都換的。」二寶小心翼翼的反駁了他的猜想。

    「你閉嘴！」蘇偉傑瞪大眼睛噴他，嚇得二寶趕緊縮頭。

    看着蘇偉傑又開始神神叨叨，精瘦夥計眼珠子一轉，開口說道：「掌柜的，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啊。」

    「你有主意？王六，我就知道你最機靈了，快說！」蘇偉傑猛地轉身，直勾勾的看向他。

    「辦法是有，不過有些缺德。」王六看了他一眼，說道。

    「什麼缺德不缺德的，我都快進牢房了，還管別人做什麼，你快說。」蘇偉傑本來就不是什麼有良心的人，不然也不會扯上官司了，這下更是毫無顧忌的說道。

    「這個……」王六隱晦的看了看房裏其他的夥計。

    蘇偉傑意會的擺手讓其他人都下去，關上房門，「說吧。」

    「是，掌柜的，雖然蔣家是天天換新湯，可是除了他們自己和我們，別人都不知道啊，說不定別人也都猜着他們每天用的都是同一鍋湯，只是因為沒有人吃出問題才沒人說，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