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開口，他又道：「以後，不許勾引我！」

    她連連喘息着，不服氣地道：「剛剛明明是你……」

    他忽然放開她些許，捏住了她的下巴道：「之前是誰強了我好幾次的？」

    及時打斷她的話，不給她將話講完的機會。

    他心裏也在恐慌，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好像所有的事情不受自己的控制。

    心痛的時候要抱着她，抱上癮了又不想放開，不心痛了也不想放開，懊惱地想親她，親了她又停不下來！

    而貝拉，聽着他說起之前交合的幾次，羞得無地自容，怒道：「你……那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真實發生過就行了！」他懶懶開口，尾子拖了長音，聲音很欠扁。

    貝拉不說話了。

    她說不過他，閉嘴總行了吧！

    雙手往他胸膛一路摸過去，抱緊了他精壯的腰肢，她主動將小臉往他懷裏鑽了又鑽，心裏美滋滋的：能這樣跟傾慕在一起，也不錯呢。

    可是，一想到三個月後的春考，她的心情再次跌落谷底。

    默許她像八爪魚一樣纏在自己身上，有明顯感覺到她氣息的變化，他抬手拖住她的腰肢：「怎麼了？」

    貝拉有些難過地搖了搖頭：「希望我春考能過。」

    不然，就要離婚了。

    少年沉默了好一會兒，在貝拉以為他睡了的時候，他的聲音虛無縹緲地響起，飄蕩在她耳邊，宛若夢境：「離婚後，你打算怎麼辦？」

    貝拉心中猛然刺痛！

    她忽然放開了他，轉過身背對着他，又往大床的另一邊挪了挪：「我已經讓父母操碎了心了，如果真的離婚了，我就尊崇他們的意思，回紐約念書，找個他們喜歡的人結婚生孩子。總之，我不能再讓我爹地媽咪為我擔心了。」

    「隨你。」

    傾慕脫口而出。

    他也轉了個身，背對着她。

    兩人中間隔着大大的空隙，後背全都是冰涼一片，被窩裏一點都不暖。

    空氣里，隱隱有貝拉哭泣的聲音。

    少年忽而又追加了一句：「別哭了，其實你若是不想離，這婚根本離不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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