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緣淺:億萬寵妻 第511章 發誓_頁2
一個孩子,但那個設想是和心童的,他曾經拉着水心童的手說,他們的第一個孩子是女孩兒,好像心童一樣是個公主,又美麗,又可愛,他們的第二個孩子
是男孩兒,好像他一樣又帥,又能幹。
---夜鶯島----
賀燁離開了水心童的房間,回到了自己的臥室,他習慣地走到了酒吧枱,倒了一杯紅酒,慢慢地喝了起來,似乎紅酒不能讓他感到辛辣,他到了一杯高度數的茅台,一口喝了下去。
煩惱地點燃了香煙,他拎着茅台酒的酒瓶子,走到了沙發前,坐了下來,一邊吸煙,一邊喝酒着。
他剛剛開車從碼頭回來,目送着最後一批勞改釋放犯離開海島,這是在心童出事之後,他做出的艱難決定,將所有有前科的工人都趕出夜鶯島。
賀燁是無情的,做出的決定從來沒有改變過,他甚至看着已經在海島上結婚的勞改犯工人帶着妻子和孩子一起被驅趕進了輪船,那一雙雙哀求的眼神讓他無動於衷。
賀燁又將一杯烈酒喝了下去,他的眼前浮現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身影,那是他的爸爸,他的爸爸就曾經在監獄裏度過了整整五年,最後死於非命,這就是為什麼他會在海島上收留勞改犯的緣故。
賀燁過着沒有親人,完全獨立的生活,冷漠、孤傲,是他的個性,唯一的信念,就是將爸爸失去的拿回來,將自己遭受的加倍還回去。
「沒有人可以控制我的心!」
他憤恨地站了起來,推門走出了房間,眉頭鎖成了「川」字。
目光陰鬱地看着水心童的房門,牙縫兒里擠出了幾個字:「你也不行!」
一步步的,他向東邊的書房走去,這裏是他難受的時候,唯一可以鼓起報復勇氣的地方。
書房的門仍舊是關着的。
賀燁推開了房門,打開了燈,舉目望去,牆壁都是那個女人的照片,每一張都是天使般友善,歡快的笑容,和現在的她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那張巨幅的照片是他每次進門都第一個看到的。
她很小的時候,他是少年,她成熟的時候,他是青年。
他一直跟蹤着她,他曾經無數次受到了水心童的吸引,遠遠地,她活潑,她美貌,她靈動,她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里……越是這樣,他越抗拒,鄙夷不屑,美麗的女人都是蛇蠍,特別是孫家的女
人。
走到了那張水心童進入模特學校的照片前,他看到了心童身邊的費振宇,心童親昵地摟着他的脖子,那種依賴讓他嗤之以鼻。
「誰也得不到她!」
賀燁的手指按在了費振宇的臉上,照片上只剩下了心童如花般的微笑,他死死地盯着那雙迷人的眼睛,大手一撕,照片握入了他的手中,用力地一握,瞬間成了一個小紙團。
啪,紙團扔在了地上,賀燁大步地向辦公桌走去。
坐在辦公桌前,他還是那個習慣,先吸煙,然後翻出要處理的文件,認真地過目着,其中有很多和魯老四往來的聲音,這個老王八,越來越狡猾,他從夜鶯島已經撈了不少好處了。
「魯老四,你該謝幕了,還有你那個風流的女兒,早晚要在我的眼前消失。」
賀燁冷冷地笑着礦場和橡膠園的生意似乎越來越好了,不出一年,他就可以踢開魯妮楠的爸爸魯老四,開拓新的領域。
猛然地將煙頭扔在了煙灰缸里,賀燁眯起了眼睛,怎麼才能讓她心甘情願,不要自持清高,也許野外的環境更適合她,例如森林,海灘,或者草地。
冷冷地將煙蒂熄滅地煙灰缸里,然後他隨手輕輕地拉開了抽屜,目光落在了抽屜里的那把手槍上。
一種不安讓賀燁皺起了眉頭,手槍的位置換了,賀燁猛然地站了起來,目光陰冷地打量着書房,書房裏的擺設如故。
巨幅的照片還在,書架里的書很整齊,窗簾是拉上的,唯一動過的就是這個抽屜,有人動了他的手槍,還有那張陳舊的報紙。
賀燁憤怒地一拍桌子,這裏別墅的禁區,多少年了,就算這個書房的門是大開的,也,沒有一個人敢走進來。
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擅闖了他的書房?動了這裏的東西,第一個可能的人,就是水心童,這也正是賀燁擔憂的,平時別墅里只有他一個人。
「可惡!」賀燁一把抓起了手槍,怒目圓睜,大步地衝出了書房。
現在不能確定是誰進來的,但馬克失職,他應該保證進入別墅里的,是經過授權的人,所以賀燁直接衝進了馬克的傭人房間。
馬克剛剛睡下,他直接被賀燁從被窩裏揪了出來。
馬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迷迷糊糊地看到了先生手裏的手槍,嚇得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他以為是他和魯妮楠的醜事被發現了,所以先生為了捍衛尊嚴,要拿手槍殺了他。
多次和先生的未婚妻,馬克的確罪該萬死。
馬克直接跪在了地上,頭好像搗蒜一樣。
馬克的話讓賀燁愣住了,是水心童嗎?想到了這個,賀燁的心頭一震。
書房已經不再重要,讓賀燁憤怒的是,水心童可能和馬克,他的雙眸漸漸湧上了血絲,這個賤。人,她真的那麼做了嗎?
一股莫名之火從心底升起,為什麼水心童那麼賤,就不肯放過身邊任何一個男人,工人,傭人,還有那些勞改釋放犯。
伏在地上的馬克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先生在說什麼,什麼水心童和他,書房?哎呀,遭了,難道先生已經知道夫人進入了書房,這下子完了。
「夫人,夫人進書房了。」
馬克只能交代了,也許為了保命,為了活着,他必須出賣一些人,並將髒水潑在她的身上,馬克雖然不想那麼做,又怕水心童反咬一口,只能卑鄙一次了。
她竟然擅自進了書房禁地?
賀燁面色鐵青,她以為自己是誰?她不過是這裏的囚犯,竟然敢去不允許她去的地方,那麼,她看到了什麼,那些照片……
手槍也是她拿的。
賀燁憤怒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