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

    利氏不是一個沒有手段的人，不然也不會直接和皇后交鋒，還沒有處於劣勢。

    「你怎麼會這麼想？」國公夫人還沒開口，倒是張芷言有些詫異的看向女兒：「你看出什麼來了？」

    「稱號！」

    鳳淼淼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才說了兩個字來。

    按照皇后之前的計劃，她是打算先拿捏住她，然後再去說封號的事情！

    可是這件事情卻讓貴妃先做了，而且當她說出皇后做了什麼事情的時候，貴妃也是一臉的習以為常。

    還有一個就是……

    放在膝蓋上的手微微緊了緊，鳳淼淼心跳慢慢加速，她有一種直覺，直覺告訴她，貴妃是看在南宮寧的面子上，才會出手相救的。

    抬頭看了一眼外祖父和自己的父親，鳳淼淼默默的垂下了眼，她覺得自己的這種直覺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

    「貴妃昨天曾經和我說過！」國公夫人沉默了一會，才低聲道：「聖上要的是貴妃的嬌媚跋扈，皇后的雍容華貴，賢妃的溫柔嫻靜，所以她會做好她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外祖母怎麼會和貴妃討論到這件事情上去，不過在聽到她這麼說之後，鳳淼淼可以確定，貴妃拿皇帝，應該是有求則睡，無求無謂。

    所以，哪怕是皇后再大度，那選秀的事情也會讓她心裏不痛快！

    倒是貴妃，說起這事情來，非但沒有不痛快，反而還有一種等着看戲的感覺。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算是過去了！」.張芷言想起貴妃的那張臉和性子，真覺得這樣的女人被關在後宮之後確實是可惜了些，不過這些都與國公府沒什麼太大的關係，抬頭看了一眼天色，她才繼續道：「淼淼，今天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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