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風煙路林阡 第1652章 疏又何妨,狂又何妨(1)_頁2
蝕底線,因此不惜向黃摑據理力爭,「如若我軍大勝而紅襖寨分崩,倖存者們必會將風月泄憤,大人,請恕桓端不能在自身毫無把握的情況下將師妹的生死繫於徐轅。」
「所以就寧可解公子被俘諸事掣肘,不能義無反顧,你是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勝。」黃摑失望至極。
「末將何嘗預見到」桓端忍氣吞聲。
「黃摑大人息怒,我師弟只是更想兩全」束乾坤看楚風月遲遲不幫腔,趕緊先來打圓場。
「吵什麼先回去,再賞罰。」仆散安貞平素話不多,卻情知這罕見的爭吵十分不妙,不得不上前調和。紅襖寨有各懷鬼胎之禍,他不希望金軍也互相推脫。
「師妹,你這臉,是怎麼回事啊」束乾坤本來想轉移話題的,不偏不倚又點火。
楚風月撫着紅腫的臉頰,回過神來,強裝冷酷「狗咬的。」
說話間,已近濟南大崮山據點,山道盤繞,寨樓屹立。這是前次孫邦佐李思溫大敗丟給金軍的地界,即便經過數次談判也沒有還給,近來被黃摑視為離紅襖寨最近的落腳點和攻奪泰安的跳板。
是眼花嗎,眾將還未回營,竟就見一人青衫獨立,擋在了他們的必經之路上。
明明這個人,現在應在泰安論功行賞,明明這個人,該在他們後面追、不應堵到前面來,明明這個人,就一個人而已,為什麼他們紛紛變成驚弓之鳥,瞻前顧後,七上八下「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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