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柳程的源力等級是堪元境第六層後期，遠勝卓陽，但是經過剛才完虐柳山的一戰，讓柳飛和其他柳家人都不敢大意，對於這個真實戰鬥力超過表面實力太多的溫和少年，充滿了忌憚。

    半年多沒見，卓陽對於柳程的實力也是非常期待，所以一出手就使出了飛刃破霜拳的最強攻擊。

    乘黃刃在夜空中來回穿梭，閃爍不定的黃色光芒幾乎點亮了整片夜空，再伴隨着一道道凌厲兇猛的重拳轟擊，卓陽招招緊逼，不斷搶攻，如此兇猛的攻勢，差點讓在場的人都忘了，柳程才是表面實力更強的一方。

    「砰砰砰！」

    刀光劍影、拳擊轟鳴，將山林中的寂靜徹底打破，就連遠處已經安睡了的鳥兒、野獸，都被兩人戰鬥的動靜驚醒，紛紛倉惶遠離。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實力？」

    看到卓陽如此霸道的攻擊，柳飛的瞳孔驟然收縮，麵皮不由地抽動了一下，其他柳家人臉上更多的則是恐懼。

    柳程手持莫涯劍，面對卓陽一道強過一道的攻勢，依然能夠應對，只是出手的招式和半年前相比改變了許多，而且紫色的劍鋒上隱約中帶着些黑色的氣息。

    「看來這半年來，柳程從老君堂也學到了不少東西，難怪能夠達到堪元境第六層後期的實力！」游昆感嘆道。

    「師兄這話是什麼意思？」姬伏婧問道。

    游昆指了指柳程，說道：「你們看到柳程劍法中那縷若隱若現的黑色氣息了沒，那種氣息我見過，是老君堂中人慣練的暗屬性元氣，雖然修煉起來比其他屬性元氣更難，但是對於實力的提升也要更強！」。

    「卓陽呢？我好像沒有見他用過屬性元氣攻擊？」姬伏婧眉頭微微一皺。

    「有些人，是不需要那些東西的，如果需要，一切屬性都可以為之所用……」田歸望着空中卓陽忽閃不定的身影，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