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可以 021 收拾殘局_頁2
決定。」顧安童扭過頭來,看着不遠處的一個小攤,攤位上放着不少工藝品,攤主正在不斷的吆喝着。
司振玄眸中難得滑過一絲笑意,伸手握住顧安童的手,「上去等。」
這茶樓地處雲海巷的黃金地段,厚重樸實的大門上懸着一塊牌匾,上書「雨茗閣」,推開門後,幾排竹桌整齊擺放,偶有閒散遊客坐在其中,或飲茶或聊天,或當中擺着棋盤,頗有種閒敲棋子落燈花的悠然自得感。
大門的入口處還有專門展示茶道的女子,就見她舉手投足無不優雅得體,宛然淺笑中帶着獨有的江南氣質,令人哪怕不去飲一口茶也能感覺到清澈見底的幽靜之感。
顧安童自小跟隨師傅學習,對品茶一向有自己的愛好,鼻息間一股淡淡的茶香,令她整個人都似是沉在這進門處的風景當中。
司振玄和門邊立着的服務生說了下,她便領着二人朝樓上走去。
樓上有專門設立的包廂,其裝修風格與一樓又有不同,一簇簇青翠的竹子簇擁着每個小小的包廂,設計頗為別致。
顧安童終於忍不住輕輕拉了下司振玄,「這個謝二爺似乎有點意思。」
「接觸過幾次,挺矛盾的一個人。」司振玄簡單的回答了句。
看他開設的茶樓你會覺着這是個閒雲野鶴不問世事的人,可實際上他的事業心也很強,否則又怎麼會開發出和法國香水合作的生產線出來,而偏偏這種事業心又凌駕於隨性之上,聽說他只要心情愉悅,什麼合作都好談,但如果心情不好,恐怕天大的誘惑他也不願意和你多說什麼。
就在顧安童聽司振玄說着的時候,不遠處的某個包廂里突然間傳出一個男人的吼聲,「什麼都說不清楚,還到這裏來和我談合作,給我出去!」
司振玄的雙眸微微一沉,徑直走到那包廂門前,將已經邁出來的男人給攔了回去,唇畔揚笑的說:「謝二爺,請給振玄幾分薄面,我們因為堵車來的有些晚,抱歉抱歉。」
司振玄和謝劍晨說話時候的態度非常得體,與往日那種冷淡疏離的感覺大相徑庭,他招了招手讓顧安童到自己身邊,攬住她的肩膀,甚是親熱的與謝劍晨介紹,「這是振玄剛剛結婚的妻子,豐城顧家千金顧安童。」
「謝二爺您好。」顧安童能感覺到謝劍晨看着自己的眼神陡然間一變,顯露出一種欣賞的神情來。
其實她今天的穿着打扮也是「看人下菜」,憑藉着司振玄拿的那幅沈周的山水畫以及這間茶樓,可以推斷出謝劍晨喜好什麼風格,而明顯,她押的寶比江暖精明的多。
謝劍晨看了下她胸前掛着的古玉項鍊,「這是兩色沁?」
沁色對於玉器是非常重要的存在,它在土裏,特別是在墓葬之中,玉器接觸的環境很複雜,泥土的多樣或隨葬的物品的豐富給玉器掛上不同的沁色。
沁色也有不同的說法和講究,比如說顧安童此刻所戴的兩色沁,叫做天地玄黃,如果是三色沁,那便是桃園結義或者三元及第,四色沁則成為福祿壽禧,五色沁叫作五福捧壽。
顧安童摸了下自己的這塊玉,小聲的回答了句,「謝二爺好眼力,這是師傅早前送我的禮物,不過他自己盤的那塊五色沁玉璧,才是真寶貝。」
謝劍晨面色稍霽,瞥了站在一旁的司振玄一眼,「你說你遲到就遲到,非要喊自己弟弟過來做什麼?他真是一問三不知。」
說完他倒是轉身又朝着包廂內走去,司岳雲和江暖還坐在原處,都灰頭土臉的朝着謝劍晨訕笑着。
「送了一幅畫來,自己說不出所以然。讓講講公司的基本情況,又說的語無倫次,這樣的準備怎麼就能過來談事情?!」
那穿着打扮很時髦的女人說話倒是挺有條理,但是問深了卻回答的語無倫次,謝劍晨想起剛才那糟心的經歷,只覺惱怒。
果然如同司振玄與顧安童所想的,司岳雲沒有工作經驗,江暖雖然腦子靈活可終究不懂合作方面的事情,他們一味的搶先,卻在準備工作上做的非常不到位,也難怪謝劍晨發火。
江暖小聲的嘟囔着,「準備了一個月就準備出這樣的談話了?還以為今天就可以直接簽合同了。」
顧安童冷冷的瞥了眼江暖,坐到她對面,當中的位置是謝劍晨的,他面前擺着那張沈周的山水畫,旁側放着個放大鏡。
顯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