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趾不方便展示？或者腳趾容易破壞鞋子？」他在努力解釋。說到這裏，他想起了之前的事常棟和他聊過的內容，說陳馭航被衛靈東砍斷了一隻右手。

    「你遇見陳馭航的時候，他有沒有展示什麼？」

    衛靈東如陳馭航當初那般，豎起右手食中二指，不過晃了晃後便收回。

    「果然如此，他修煉的絕對是天都陵的鈞天七焰神訣。」鴉谷很是激動，似乎發現一個大秘密。

    此時衛靈東的臉色突然白了一下：這個名字他竟然知道！他連忙轉身背對鴉谷，用手扶住岩體，心中瞬間翻江倒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當初陳馭航亮出二指，我脫口而出二元之境，現在這什麼鈞天七焰神訣，我竟然又有印象！我到底是不是飛鴻界過來的？零號，你在不在？」

    「在呢。。。在呢！」零號一副要死不活的語氣，「球都丟了，你還叫我幹嘛。」

    「剛才鴉谷說的話，你有沒有聽到。」

    「哎呀，聽到啦！你好煩啊！」零號毫不客氣吐槽道，「你讓我休息一下好不好，現在沒有靈球誒大哥！穩定器也不能變形！我只能靠着你散逸出來的那點可能的靈能維持生計！」

    「飛鴻界你有印象嗎？」

    「沒有！」

    「鈞天七焰神訣呢？」

    「沒有！」

    「真的沒有？」衛靈東以為它在慪氣。

    「真的沒有！我現在根本沒有機會恢復歷史數據，哪來的印象？！」零號從智網上學會的無數天朝「問候語」即將脫口而出，它現在情緒非常糟糕。

    衛靈東一口怒氣到了嗓子眼，又硬生生吞下：「我知道了，你冷靜一點，等異委會的事情處理好，我會第一時間去打撈靈球！」

    「但願吧。」零號哼哼一聲，不再說話。

    鴉谷見衛靈東背身不語，也不敢打擾，安安靜靜垂首而立，只一雙眼睛骨碌碌轉着，時不時瞄一眼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現在是不是能飛行了？」衛靈東轉身，冷不丁問出這麼一句。

    「呃。。。」鴉谷顯然沒料到話鋒轉變如此之快，他愣了一下後，老老實實答道：「是的，已經可以騰空。不過我們控獸者，通常都是以異獸代步，靠自己飛行實在是太耗能量，也太傻啦！」他擺擺手，忽然意識到這話有點得罪人，趕緊哈腰補充道，「我只是說控獸者。。。控獸者，嘿嘿。」

    「恢復是好事，從今以後就不要呆在基地了，跟在我身邊吧。很多事要用到你。」衛靈東轉身打開門，和門口候着的蔣雪一同往會議室走去。

    「哦。」鴉谷苦着臉應一句，亦步亦趨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