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的歸屬於他。

    何思薇臉上蒼白，靠在沙發背上好半天才緩過勁，無比虛弱的嘆氣。

    她接過酒杯，將裏面的液體一飲而盡，然後才開口，「在霍總眼裏，我不過是唐夢雲的替代品，跟一個替代品說對不起，似乎有些可笑。」

    她嘴角諷刺，唐夢雲總是能輕而易舉的得到想要的東西，而自己只能用身體，或者其他一切能值得利用的東西，來為達成目標而努力，這期間，稍微不小心，就一腳踏入萬丈深淵。

    「不是替代品。」霍思宸覺得她的笑容過於刺眼，直覺想要反駁這句話，但也僅僅只是反駁，他找不到證據來證明這句話的真假。

    何思薇只是笑着搖頭，「不重要了。」

    是不是替代品對她來說已經不再重要了，因為再忍幾天，她就是一個全新的自己，誰也不能輕易將她踩在腳下。

    她仰頭將杯子裏的一飲而盡，向霍思宸伸手，「能再給我一杯嗎？」

    霍思宸重新給她倒了一杯酒，若有所思的盯着她，今天的她跟以往與眾不同，但有說不出具體是什麼地步不同了。

    何思薇拿着杯子，遲遲沒有灌進肚子，看着窗外霓虹燈閃爍，身上的痛苦似乎都減輕了不少。

    這裏的一切都將成為她的，那些曾經看不起她的，然後害過她的，全都會被她踩在腳下。

    「你怎麼了？」霍思宸坐在她身邊，一把兩人摟進懷裏，低聲述說，「我剛才是有點衝動了，但那是因為我在乎你。」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從那天晚會後，就很在意你的一舉一動。只要你跟男人關係親密，我就會生氣，剛才也是因為你穿成這樣，我以為你要去跟男人約會，所以我才……」

    他語氣重帶着無奈，眸光因為霓虹燈的照耀，多了幾分柔光，「我想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或者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