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用。我相信葉少不是那麼沒品味的人。他要是昨晚跟吳靜、秦芳或者阮心蕊這些的女人在一起過夜，我還相信。可要說他會到那種不三不四的地方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過夜，我不會相信。我們再仔細想想，他是不是在桑海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朋友？」

    韓雪想了一陣，搖着頭說：「我想不出來他還會有什麼朋友。你對他也很了解，你知道他還有別的朋友嗎？」

    蘇素也搖着頭道：「我也想不出他還有什麼別的朋友。估計應該是沒有了。你不是說他離開八年，才剛又出現的嗎？那麼，我想，他應該是不可能再有別的朋友了。」

    「可是，我剛又問了黃警官了，他說，他讓人盯了一個晚上全市的住宿情況，一直到天亮也沒有發現有叫葉少的人入住的信息。他肯定昨晚沒去住賓館了。可他沒住賓館，又沒有別的朋友可以去借宿，他會去什麼地方呢？難道露宿街頭？或者在車裏睡一個晚上？」韓雪輕拍着桌子，一臉煩惱道，「我就想不明白了，他能去哪兒？」

    蘇素想了一陣，也想不出葉少昨晚到底會住什麼地方。

    倆人正覺得沒轍時，突然阮心蕊推門進來說：「韓總，保安部趙部長說，他手下的保安都不適合跟我們一起出席晚上的貿易高峰論壇會，怕會給你丟臉。」

    「那麼多保安怎麼挑不出一、兩個像樣的跟我們去出席個會議？」韓雪不高興地說。

    阮心蕊說：「趙部長說好的保安都去參加訓練了，所以沒人。」

    「訓練場！」

    韓雪和蘇素一聽，不由得驚喜地異口同聲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