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教主難為 第十章祠堂_頁2
年,雖能聽出附近的呼吸聲,知道附近有多少普通人,卻無法確定附近習武人有幾個。
「我說了,她五感極強,而且,你我是習武之人,呼息與常人不同,她一聽就知,再說那天,我們就在她屋頂上,她能聽不清嗎?」
說他們吵,只是趕人的藉口罷了!也就謹一實誠,把這話記在心裏了。
「對了,教主,大長老又讓人傳信過來,吩咐我一定要在三月三那天,把您引回去。」
等了好半晌,都沒等到一句回應,謹一不禁抬頭望去,好嘛!他們家教主靠着樹幹睡着了!真是。
不知教主有沒有忘記應承自己的話?到底不敢開口提醒,只得悶悶的拉攏身上的斗篷,學教主的樣,靠在樹幹上睡覺去。
除夕這天,家家戶戶忙着打掃環境,祭祖,因為天盛帝國滅亡後,中州大陸便陷入了戰亂之中,有很多習俗、禮儀都隨着老人們的逝去而失傳,就算建都在天盛帝國舊都的趙國,也不敢說他們所奉行的禮儀和習俗就一定是正確的。
南楚自然更不用說了,立國前此地不過是天盛帝國分封給眾藩王的封地,天盛滅亡後,這些藩王自然也鬥了起來,最後,由南楚的開國君王勝出,皇室是很有心要重拾天盛國昔日的榮光,可惜國內懂得皮毛者眾,精通者一個也沒有。
所以南嶺村的除夕,也就沒有那些繁文縟節,什么女人不許進祠堂祭祖的規定,在這裏是不管用的,因為戰亂時,家裏能有人活下來就偷笑了!要真斤斤計較着女人不誰進祠堂祭拜祖先,那祖先們在地底下肯定要餓壞窮壞了。
黎經時是被分出來的,當他興建黎家小院時,就在小院的角落建了個祠堂,除了祖先們及他爹的牌位外,還有他姨娘的牌位,逢年過節要祭拜祖先,便領着妻小在此祭拜。
他們父子出征後,祠堂里多了個小牌位,那是黎家四郎,三郎被賣不知所蹤,是長孫氏心裏的痛,她時常帶着淺淺來打掃祠堂,並將家裏的地契、房契全收在此處。
嚴樹德一家不是黎家的奴僕,所以祭祖一事,他們只能幫黎淺淺把東西準備好,卻不能陪着祭拜,而且他們家也要祭祖,嚴樹德夫妻不方便,便由嚴侖峰兄妹代表,前一天晚上就由謝家小叔夫妻陪同,一起回去嶺東村,雖然老宅賣了,但還有族人在,借住一個晚上還是不難的。
黎淺淺其實對進祠堂祭祖是有點害怕的,她怕黎家的祖先們會不高興,畢竟她是佔了人家後人的身體的遊魂,也怕長孫氏就在祠堂里,等着把她趕出去,好讓原主還陽。
不進去不成啊!她只好在心底默默向黎家祖先們告罪,言明自己不是故意來占他們家後人的身體的,她一醒來就是在這具身體裏,想出來也出不來,要是可以,她也不想待在這裏啊!她想回家。
最後她已經哭得不能自己,跪在祠堂里哭得暈了過去。
還是村長太太不放心,前來查看才發現她昏倒在祠堂里,這下子自然又引起一陣騷動。
村長太太對嚴樹德夫妻頗有微詞,腿斷的那個不好動,但安胎的那個,又沒叫她做事,讓她盯着個五歲的小孩子,她做不到?還是說她壓根沒有為人佃戶的自覺心?
不過這話她是不會直接跟嚴家夫妻說的,她找上謝家人,人是村長找的,但是謝家的親戚,要真有點心的,就算腿不能動,也會叫兒子搬些輕活進屋給他做,安胎的也亦然,又不是完全下不了床,只是過不了心裏那道崁。
謝大嫂長嘆一聲,心說,嚴方氏以前是鎮上住着的,也不用她做事幫襯家計,只要燒飯洗衣照顧好孩子就好,現在家裏連立錐之地都沒了,素來被人巴結討好的人,如今要低聲下氣侍候人,心裏那崁過不去,大概便是因此,才會借安胎之便,躲在屋裏逃避現實。
謝大嫂嘆氣,逃避不能解決問題的,雖說嚴家夫婦的主家只是個五歲的小孩子,但她背後可是有一整個村子的人在幫她看着,大家能體諒嚴家遭逢不幸,嚴方氏需要安胎,但不代表大家能一直體諒下去,黎淺淺提供了穩固的房舍及穩定的工作給他家,他們就得付出對等的服務,要不然人家大可去聘能把黎淺淺照顧得更周到的佃戶。
謝大嫂和村長太太說,「我知道今兒這事是她不好,回頭我說說她去。」
「我也不是個心狠的,知道她胎相不穩,需要安胎,我們不也沒要求她做什麼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