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遂人意 第四百五十七章 百歲宴(求月票)_頁2
姐認真打量眼前的男人,比初見的時候,沉穩了許多。
比倆人成親的時候,更有威嚴了,無形中透出來 一股子氣勢,即便是在這種死皮賴臉的時候,就不知道他怎麼端着那樣一張臉,說出這種話的。遭禁了一張俊臉呀,
芳姐還能怕了他嗎:「怕是這幾日身子不太好,氣喘,心堵,所以面上發紅。」
池二郎眼角連跳,這丫頭說話還是那麼不給人留台階,放在過去沒成親的時候,池二郎定然要嘲諷回去的,不過現在身份不同了,他是夫君,是這丫頭的男人,這話跟打臉一樣。就差沒指着他池二郎說,你氣的了。
不過沒事,咱們抗打擊,池二郎覺得夫妻如今這個氣氛,就是來了東郡以後,兩人生分了:「四娘身子不是,多少時日了,可有讓人看過,吃的什麼藥,怎麼沒有讓人傳話給邵徳呢。」
芳姐抿嘴,不能瞪人了,這話雖然聽着有點虛,裏面的關心是真的:「多大點事,哪能耽誤了夫君的公事。」
池二郎拉着芳姐的手,終於有機會說兩句了:「四娘錯了,在邵徳心裏,什麼事情能有四娘重要,好好地京城不呆着,來了遼東,可不是讓四娘吃苦受罪的,邵徳自始至終從來沒有改變過初衷。怎麼能本末倒置呢,現在想起來,才來的那兩年,總是在隘口當值,真是疏忽了四娘。四娘沒有怪邵徳吧。」
芳姐打個冷戰,這人改走柔和路線了。怪不習慣的,肉皮子發冷,怕是要起雞皮疙瘩。這是拐着彎要和好呀。想這麼讓她說不怪了,沒門。
不過想起來。當初池二郎在京城,也是有一份在聖人面前露臉的差事的。
來東郡確實是為了她的日子能過得輕快些。為此夫妻兩人聚少離多,池二郎更是比在京城的時候,辛苦的多。可從來沒有在她面前說過什麼。男人真的不錯。心有點軟,兩輩子遇上的一份幸運。芳姐就不開口。
池二郎摸摸鼻子:「聽說四娘在府上的時候。常去祭拜先祖,邵徳還沒有謝過四娘呢。」
芳姐心說提這個什麼意思呀,不是知道了華尚書的書信,要擠兌他吧。
就聽池二郎說道:「說起來那種地方到底陰冷了些,莫怪四娘身子不是。只要咱們心成,不在乎這些表面的事情,咱們侯府沒有那麼多的規矩,往後四娘不必如此事事親為,不是還有為夫呢嗎。」
這話算是說道芳姐心裏去了。還是自己男人知道心疼人呀。
突然芳姐不氣了,氣不起來。跟自家祖父大人比起來,池二郎太貼心了有沒有,拜見池家祖宗也沒什麼不好,至少人家池二郎對她要求不高。不會動不動就讓他同祖宗交流。
她如今是持家的媳婦,可不就要聽夫君的嗎,可不就要順着池家祖輩的意思來嗎。呵呵。
回頭就給華尚書去信,池家的祖輩不講究這個,自家夫君說的,看他老人家,還不敢在寫信過來斥責人家池家的媳婦。
拉過池二郎的雙手:「二郎說話可是要作數的。」眼神火辣辣的。
池二郎感覺到了什麼叫瞬間天堂。眨眼之間自家夫人就春暖花開了,還稱呼他二郎。都忍不住要咬舌尖兒,看看是不是做夢了。
芳姐彎着狐狸一樣的眼睛:「二、郎。」一抖三顫的音調不太適合自家夫人,好吧。不是做夢。池二郎可沒有起雞皮疙瘩的感覺,只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
很有擔當的說道:『自然算數,咱們持家沒有這個規矩,添人進口,逢年過節祭拜祖先而已。』
芳姐拉着池二郎眼睛都要笑的看不見了:「二郎,怎麼這時候才回來。芳姐真是想死你了。」
太熱情了有沒有,池二郎有點受不住。憋得時間有點長。不想歪了有點難。
夫人既然有心,他怎能辜負。拉着芳姐的一雙手,就給扛起來了。既然如此想念,進屋好了。
芳姐心說,華老頭可是狠人,讓華三看他兩月呢。早知道池二郎能說出來這話,上次回來就該和好才對,多看了半個月的祖宗排位,也不知道池家的祖宗有沒有看煩呢。
反正她每日抄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手都要斷掉了。好好地春節都遭禁在這上面了,只要不在寫大字,做點什麼都好,何況是夫妻愛做的事情呢。
內室從金烏西墜時使,直到月影西斜,就沒有在打開過門。裏面一室的春暖靡靡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