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道師祖 第七百一十六章戲城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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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道師祖
陸鴻不禁笑道:「倒不全是這個緣故,我對莊姜的確有些忌憚,甚至於都有些高估了她了,所以才不會往簡單了想」,
&過她既然還沒有露出敵意,又是以舊友的身份來賀喜,又怎麼會待在外城?」,
按照禮節,她本該被安置在內城才是。
&麼沒有安置?只不過安置在了內宅的人也可以隨意進出,那位先生更喜歡走動罷了」,
見他們私話已經說完,劉文曲便又湊了上來。
對莊姜的身份他顯然也是略知一二。
陸鴻領會地點了點頭,笑道:「看來劉先生也已經感受到財神閣的敵意了」,
他是蘇宅的管家,外城的大總管,名義上來說在這戲城中他僅在少正冶和夏紗之下,陸鴻自是給他三分薄面稱呼他為「劉先生」,
&生之名萬不敢當,陸公子叫小人文曲就是了」,
文曲並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他的表字,他周歲抓鬮的時候抓到的是一部《論語》,家中長輩認為此子必是天上文曲星下凡,便起了這個表字;來到戲城後夏紗和少正冶也叫他的表字,而不直呼其名,所以外城的升斗小民也只知道他叫劉文曲,而不知他真實的名字。
陸鴻稱呼他為劉先生,但他卻是萬不敢生受的,他讀的是聖賢書,講究的是綱常倫理,上下有序,自己當然也不敢亂了規矩。
晏小曼是夏紗的姐妹,青丘國小國主;陸鴻身份更是不一般,他既是青丘國的駙馬,拜劍紅樓袁老仙人的嫡傳弟子,又是新起的紅塵劍閣的主人,日後沒準就是和自家主人一般的人物,在他面前自己當然是不敢以「先生」自居的。
不過讀書人畢生所求不就是出人頭地,讓人叫一聲「先生」嗎,所以這時口中雖然推辭,但臉上卻笑開了花。
他接着道:「我家城主當初乃是以客卿的身份加入的財神閣,雖然拿了令牌,但卻不能算是財神閣的下屬,所以財神閣中人都知道城主是聽調不聽宣,就算是手持尊字令的那位想請城主出山也要看城主給不給面子」,
&且這些年來我荒丘戲城武備,米糧諸事都是自給自足,並沒有拿財神閣一分一毫,外人看着戲城是日益壯大,城主修為也日新月異,但面對的問題也接踵而來,光是外城五十萬人就夠城主操勞了,哪還有精力管財神閣的事?」,
說白了,少正冶也好,戲城的一干人等也好,從沒有人拿財神閣當回事,他們現在已經雄踞一方,連酆都,萬劫海和中州都不敢招惹他們,樂的逍遙自在,怎麼會願意屈居財神閣之下給自己找不痛快?
但這話畢竟不好明着說,所以劉文曲也繞了些彎子,說的十分委婉。
&我們不願意管財神閣的事,財神閣卻偏偏要管我們的事,但凡有事就今天一道邀請,明天一道函書,您說我們城主要是一接到財神閣的來書就巴巴的趕過去,那戲城的事還要不要管了?」,
聽得出他對財神閣已十分不滿,陸鴻也樂的添油加醋,道:「少君怎麼說也是一城之主,在正邪兩道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財神閣這麼做也太霸道了些」
劉文曲道:「是啊,就因為這個財神閣對我們戲城越來越不滿,先後派出幾波探子進城,還在主人身邊安插臥底,實在是不成體統;但管他用什麼手段?我們戲城橫豎不怕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它財神閣想把手伸到這裏也得要看有沒有這個本事,從上月起我便聽城主的開始戒嚴,入城的人但凡可疑的都要好好盤查,現在是城主大喜的日子將近,我們不想明面上做的那麼苛刻讓城主臉上無光,但財神閣來賀喜的人也得提防着,那些有頭有臉的可以安置在內城裏,無名之輩,鷹犬爪牙就委屈一點待在城外吧」,
陸鴻心中微動,聽他這麼說早在財神閣開拔之前少正冶便已起了提防之心了。
想想倒也應該,少正冶畢竟是屍山血海里殺出來的,總不會財神閣的刀都快駕到脖子上了還毫無所覺,現在看來,如果少正冶下定了決心死守戲城的話,財神閣想要動他怕是也沒那麼容易。
&麼說來,財神閣在戲城內還沒佔到什麼便宜」,
陸鴻道。
劉文曲想了想,道:「說不上佔便宜,也說不上吃虧,因為他們進城後都規規矩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