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跳舞給你看，連我姐和少殿下都被你騙了。」

    「你不要亂說，我可沒騙你姐。」

    「那你承認騙了少殿下了？」

    「呃……我可沒有這意思。」田力想了想。「我只是告訴她應該怎麼練，沒有告訴她為什麼要這麼練而已。」

    「哦，原來不是騙，是瞞。」白玉芊老神在在地點點頭，又說道：「為什麼不告訴她？」

    「因為她不是你，頭腦太簡單，告訴她太多了，她反而迷糊，不如直接告訴她怎麼做。」

    「是嗎？」白玉芊眉毛一挑，繃着小臉鬆動了一下。「那……你會告訴我嗎？」

    「不能。」田力搖搖頭。「這是我安身立命的看家本領，非至親之人不傳。而且你這麼聰明，能舉一反三，我怕只露了一點，你就猜到了所有，到時候百合國一下子多出幾個霸道高手，我還怎麼混飯吃？」

    「吹牛，哪有這麼神奇的秘訣。」白玉芊撇撇嘴，故作不屑，卻掩飾不住眼中的好奇。

    「嘻嘻。」田力笑了起來，神秘莫測。「知道什麼叫真傳一句話，假傳萬卷書嗎？武功也罷，學問也罷，都像一道隔絕兩個世界的門，打開這道門，另一個世界就在你眼前洞開，毫無保留。打不開這道門，你就只能在這個世界裏瞎轉一輩子，看不到那個世界一眼。」

    白玉芊眨着眼睛想了想，眼睛一亮。「你教她們怎麼練，但不告訴她們為什麼，就等於是蒙上她們的眼睛，帶她們到那個世界轉了一圈，讓她們能呼吸到那個世界的空氣，聞到那個世界的花香，甚至還能摸到那個世界的東西，但卻不知道門在哪裏，下次還想進去的話，還得求你？」

    田力笑得更加開心，豎起大拇指。「聰明！」

    「陰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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