骯舊,委屈陛下了!」
來者正是雷肖,雷族的長老之一。
雷麗絲笑道:「無妨,琉玉想看暫住區看一看,我便陪他來。今天這裏的情況怎麼樣?」
雷肖黯然地說:「情況不大樂觀。今天又有三個人去世了,新增五個患者。」
「辛苦你們了。」雷麗絲憂心地說。
「陛下,拯救生病的人是我們的責職,辛苦是應該的。而且我們並沒有把這事情做好,我們還要向陛下降罪。」雷肖謙卑地說着。
雲河親眼看到這個神域每天都發生着悲傷的生離死別,心裏也很是難過。
就在這時,「咚」的一聲,不遠處的一間房子的護罩突然傳出一陣非常響的撞擊聲。
原來關在這裏面的人在拼命撞牆。
雲河順着聲音的方向望過去,看到這個房子裏關着一個少年。
這少年雖然只穿着一身簡單樸素的藍衫,卻生得劍眉星目,英俊極了!少年正紅着眼睛,用哀傷而激動的眼神望着雲河,他一邊拍打牆壁,一邊朝着雲河所在的方向大吼大叫。
只不過,雲河卻聽不到這個少年在喊什麼。
怎麼覺得,這個少年看着自己的那眼神好像在哭,他的眼眸里,淚水正在打轉。
不知為何,對於這個少年,雲河的腦海依舊是一片空白,他想不起他是誰,但是看着這個少年,卻有一種心痛的感覺。
他茫然地一步一步向着這個少年走過去。
最終,兩人只隔着一堵無形的牆壁,面對面地站着。
這個跟雲河一牆之隔的人正是趙英彥,雲河最珍視的人之一。
那天夜裏,他在月下用自己的血成功令雲河復活之後,雷肖父子就突然出現,將他和雲河擄走。
趙英彥一醒來便以發現自己困在這個無形的小房子裏。
看似沒有牆壁,實則是畫地為牢的結界。
他知道,自己一定被帶到雷族神域了。
四周的每一格結界裏,都關着得了雷族病的人。這些人要麼就是瘋的,要麼就是奄奄一息快死。
每天,雷族的長老都會在他身上榨取出一些血進來研究。
趙英彥估計,雷族的人看到雲河喝了自己的血就能復活,多數是以為,自己的血具有起死回來之效。
因此,是用自己的血給那些生病的神治病的吧!
不過很明顯,這個方法並不可能。
雲河能復活,是因為他本身就擁有無限治癒體質,還同時擁有凝魂塑體之術這兩門絕世神通,而自己的血剛好跟他匹配,因此才能對他的復活起作用。
他的血本身並沒有化解萬毒的作用。
結果,喝下他的血的人,全都爆體而亡。並不是他的血有問題,而是他的血是無境的神血,這些自私自利的雷族人只有化神境,都是一些菜鳥,既沒有雲河那種逆天的越級能力,又連聖境都沒有達到,又豈能承受無境神血呢?
雷族人很快就發現了趙英彥的血太高級。
於是他們又發明了稀釋的辦法,這樣既不會降低血的等級,也不會因為血的效果太猛而傷及性命。
至於怎樣才是最好的比例,即在最大限度地提升修為的前提下,而能保存性命,這就有待研究了。
每天,雷族的人都會在趙英彥身榨取鮮血。但為了趙英彥能儘快恢復元氣,在抽血過後,雷族的人總會仍下一些補氣補血的靈丹。
雷族如此對待自己,趙英彥當然十分氣憤。
只不過,神力還沒有恢復的他,連衝出這個困籠一樣的結界的力氣都沒有。
因此,為了給自己積存力量,雷族扔下來的靈丹,他全部吃了!
讓他慶幸的是,自己被捉到這裏後,雷族並沒有從他身上搜走雲河的空間戒指那個無極鼎。
或許他們看不出這些法寶的級別,而且這兩件法寶還處於微縮的形態,就像小孩子的玩具。他們大概以為這些只是飾物,因此沒有拿走。
趙英彥知道自己對雷族的人來說很有研究價值,自己雖然暫時失去了自由,但起碼沒有性命之憂。
他最擔心的人,是自己的主人云河……
不知道雷族的人會怎麼對待主人。
在跟主人失散之前,主人靈魂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