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出現過。

    這種變化讓李啟提甚至懷疑自己剛剛是出現了幻覺，李啟提鬆了一口氣，後背一陣陣發涼。

    「我……我當時就躲在研究室里，哪裏都沒去，」李啟提眼珠一轉，「真的，我看到了劍齒虎出來了，所以躲在那裏一聲都不敢吭！」

    司嘉納沒有說話，只是盯着李啟提看了一會兒。

    司嘉納只看了李啟提短短半分鐘，但是李啟提卻感覺自己像是經歷了一個春秋一般，度秒如年。

    「好了，你回去吧。」司嘉納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李啟提如釋重負，趕忙告退，沒有多說什麼其他的話。

    李啟提走之後，西子從司嘉納辦公室的一個小隔間裏走出來，走到司嘉納面前，坐在桌子對面的椅子上。

    「你都聽到了？」司嘉納將咖啡杯放下，看着西子說道。

    西子點點頭，但是並沒有說話。

    司嘉納看着西子，表情有些複雜，似乎在猶豫自己要不要說這些話。

    終於，司嘉納似乎下定了決心，他說道：「李啟提跟了我五年，這些年來任勞任怨，不像那種會做出這種事的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