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蹤自己的人的身份。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既然是個姑娘女扮男裝，而且這個姑娘還那麼漂亮，如此該不會是比較難纏的勢力，至少不會連一個跟蹤的人也請不到。

    一邊走着，夏商已有了初步打算。而跟着他的賽江南此刻卻有些混亂，因為在水雲閣的一幕讓她感覺此次跟蹤可能露了馬腳，卻又沒法證明自己的感覺，加上似今日這麼好的機會放棄就沒有了，所以跟在夏商身後有些心不在焉。

    賽江南還不知夏商去雲水閣的目的，心頭還想着接下來對方可能會去跟自己推測中相同的地方，默默地跟了好一會兒。其中過了幾條街，穿了幾條巷子都不太清楚。等賽江南意識到跟得有些太久，走得有些太遠的時候，前方的男人忽然消失了！

    這時候賽江南一驚，愕然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進了一推民居交錯的胡同深處，前後左右都是院牆，唯一的差別只是院牆的新舊和長短高矮。長安城是典型的豆腐塊似房屋佈置，民居集中點更是方方正正，不管站在哪個十字路口感覺都差不多，不熟地形的人深入很容易迷路。

    當賽江南意識到自己深陷民居包圍的時候也顧不上這麼多了，只想快點兒找到夏商。

    可她跑過兩個十字路口後時，夏商卻還不見蹤影。賽江南感覺自己是迷路了。

    「該死！」賽江南氣惱地揮了揮拳頭，「還是跟丟了。」

    賽江南已經放棄跟蹤，回頭準備原路繞出去，誰知這回頭瞬間忽然撞到一個男人懷裏，隔得太近，賽江南只看到一個男人的領口，然後就狠狠地撞上了。

    這下把賽江南裝得天旋地轉，連退數步靠在了身側牆上，不待她反應，剛剛撞上的胸膛又壓了過來，只聽一個男人的聲音調笑似地問：「小哥，你說誰該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