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

    不管他心底在想些什麼複雜問題，其眼神與表情也將他的真實想法賣得一乾二淨。

    只要頭腦較為聰明者，都能從其眼神與表情中，精準推測出他於此時此刻的真實心理狀態。

    所以龍恩清看懂了，第二人格葉荷也同樣讀明白了。

    面對這樣的秦古，第二人格葉荷瞟了一眼眼波突然輕微閃爍了一下的龍恩清，隨即就滿是憐憫的直直看向了秦古。

    可惜秦古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她身上，而是大半深陷於自個的內心世界無法自拔，否則絕對能從其憐憫眼神中成功解讀出，一個至關重要的警示。

    其警示內涵若換成中文方式解讀，那就是。

    前方高能！

    警告，警告，它正在疾速靠近！

    倒霉的娃，居然快要迎頭撞上仍不自知。

    罷了，倒霉也活該。

    龍恩清卻於同一時刻低垂眼帘，一本正經的繼續發聲。

    「我足足耗費了整整三天中的所有空閒時間，才將幾十萬本書籍與資料看完且真正吸收為己用。」

    「而從書籍與資料中汲取的經驗，畢竟都是紙面上案例，即便全部吃透，也不一定能在活生生且思維複雜的人身上成功運用，所以我又用了十天的空閒時間，尋找到上千名實驗者，有的在質詢室中，有的於正在發生的真實危險夢境中，運用閱讀獲取的經驗，分別與她們言行細節進行比較與研究，才最終成功完成微調工作。」

    「雖說微調工作耗用的時間比較長，精力也花費得比較多，但讓我滿意的是，隨後經特處局中當時頂尖獵手們的現場觀摩與判定，共計百名不同年齡階段女子面對不同感情時的複雜心理，我只需一至二分鐘時間，就能通過她們的行為、言辭與眼神等方面細節，準確進行判定，成功率與精準度均達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以上。」

    「怎麼樣，聽到這裏小古你對我之前快速作出判定的能力是否足夠，結論是否正確，還有所疑問嗎？」

    「倘若有，不用藏着，說出來，我會認真與你進行探討。」

    ……

    繼續探討？

    探討什麼？

    探討兩人間的智商差距到底有多大？

    還是探討他到底要用多少年，才能完成某人總計用時不過十天，甚至還使用的是，十天中空閒時間段輕鬆完成的，普通人一輩子都不一定能完成的相同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