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後，再問道：「你們清楚你們在組織內的地位嗎？別人是怎麼稱呼你們的？」

    問出這個問題後，曹越才反應過來，此前自己怎麼一直沒問這個問題呢？

    想想他也反應過來，在剛才之前，他一直認為姜依萍是負責華夏事務的代理人，而李珊是負責東南亞事務的負責人。因為認可了這一點，因此沒去問她們的具體身份。

    「我們並沒有什麼具體的身份，只不過是一個區域的負責人，」依然是李珊先一步說話。

    「是的，我們的任命，都是史密斯來宣佈的，」姜依萍也跟着附和了一句，然後再道：「其實，像維亞這樣的人，才是組織內部正式任命的骨幹。」

    「看樣子，這個外國豬還沒把所有事情都交代出來，」曹越說着，再吩咐了蝴蝶一句，「那個人還扣押着，一會你過去親自審訊一下。」

    「明白!」蝴蝶也沒拒絕，爽快地答應了。

    「看樣子，你們還有很多事情沒告訴我，」吩咐完蝴蝶後，曹越冷眼看着李珊和姜依萍，「很多事情我不問，你們不會主動說。」

    「不是這樣的，」李珊趕緊否認，「很多事情我們一下子沒想起來，並不是不願意告訴曹大少，你問了，我們才想起來。以後，只要我們想起來並認為是重要的事情，一定會及時告訴曹大少。」

    「如果曹大少想知道更多事情儘管問我們，只要我們知道，定知無不言。」姜依萍也趕緊解釋。

    曹越沒理會姜依萍和李珊的表態，而是笑着對身邊的蝴蝶說道：「看樣子，這兩個女人還想和我們耍花招，要不，你帶去給她們課？」

    「沒問題，」蝴蝶馬答應。

    看這兩個女人穿的很露，而且臉充滿了風騷，看到的時候心裏不舒服，曹越讓她再教訓一下她們，她當然滿口答應。

    姜依萍和李珊馬變了臉色。